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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5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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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句,马岩庆就是求也要把皇后求来啊!

极速跑到中宫,他大喘气的在李媪跟前停下,气呼不停,“李,李侍女,烦您与皇后通报一声,奴才请见。”

再次看到他,李媪高兴的差点捏拳。

语气欣然,飞速答他:"公公您先歇着,我这便去!"

健步如飞,极速到达越姜榻前,柔声冲盘腿而坐的越姜道:“娘娘,陛下跟前的马公公来了!”

越姜理着衣裳的动作顿住,抬眸看她。

李媪殷切,“娘娘,您见见罢!”

越姜瞄她,她且没说不见的话呢。下榻,“嗯,去请进来罢。”

李媪松口气,高兴道:“哎!”

马岩庆进来,跪拜行礼,“奴才叩见娘娘。”

越姜:“起罢。公公为何事来?”

马岩庆当即答:"陛下传奴请您过去议政殿。"

答完,忐忑不已。心中已经开始飞速想着要怎么求才能把跟前这位求动了。

足足五日功夫,这位没有任何主动之举,显然是也与陛下在犟着呢,就刚刚那么一句,估计皇后不会动身……马岩庆心焦万分,脑海中已经蹿过许多他涕泗哭求的模样,极速想着到底如何才能让皇后怜惜怜惜他这条贱命。

不想,还没等他挤出眼泪呢,跟前的主子已经答了一句“好”。如此痛快,反到把他弄愣了几分。嘴巴微微张着,木呆呆的。

越姜忽略他的反应,只示意李媪先把马岩庆领出去候着,她披身狐裘。

浑身穿得暖和,越姜捧着个小袖炉往议政殿这边来。至阶陛之上,停住,示意马岩庆先进去通传。

马岩庆笑容堆起,“娘娘,您直接进去罢。”

越姜看他:“他说过?”

马岩庆心里摇头,天子没说过,不过从之前天子要他请不来就提头来见的那句,也显而易见,这一重省了并没什么。

低声:“是。您只管进去罢。”

越姜也就信了,没想过这奴才会大胆的揣测圣意。

独自跨进殿里,顺着照明的烛火往里走,愈走近,里面愈是安静,在跨进内殿之时,殿内的光线昏暗不少,这里面伺候的宫人也不

知怎么回事,竟然连灯都不点亮些。

粗粗环视一圈,太暗了,并没看见他的身影。

再往前步近一步,同时出声闹出动静,“陛……”

才说出一个字,忽然,寂静的环境里出现“通”的一声大响,是剑柄撞到了桌子的动静,紧跟着,一句不耐烦的哼声喷出,与之伴随的,是"叱——"的一声桌子拖在石板的声音,男人直接把障碍物搬开了。

越姜知道他在哪了,继续往里走。

才走两三步,又是一声动静,这回是清脆的重创砸地声,接着就是男人风一样迈步的动静,短短几息时间,她眼前出现一个黑乎乎的人影。

他行动的极其快,这边她才觑见黑影,不过瞬间,黑影就越步越近,一下就到了她跟前,不由分说把她一托,就扛抱到臂上。

越姜:"……"直到被他抱出几步,还有点愣。

反应过来后,被他抱得这么高,不敢乱动更不敢乱晃,怕他手一松直接让她以头抢地,便只能先提着心绷着后背,时时刻刻注意着别让他把她摔了。

她如此提心吊胆,可托着她的这个人倒好,越走越快,直接让她嘴巴里灌了一嘴的风。到了床榻边了,更是直接毫不客气就松手,再把她往榻里一挤,拦她个严严实实。

越姜脚上还有鞋子呢!

倒在榻里一双脚无处落点,瞪向黑黢殷的人影,“陛下这是作何!”

她又没拿乔不肯过来,他却突然来这么一出!是他叫人喊她来的,又不是她不请自来!

"哼——" ——声从胸膛里撇出的浓重轻哼,他忽地压过来,满身酒气扑盖她全身,"这些日子你没脚不成?”

他不回中宫,她就不知服个软过来找他一趟!今日要不是他宣马岩庆过去,她还是不来!心情越想越糟糕,干脆趁酒行凶,在她嘴上张嘴就是一口!

越姜连忙伸手捂一下,疼死她了。瞪他,他属狗的,喝醉了就咬人!

裴镇低哼,仗着力气大,撑开她的手继续咬,咬着咬着就变成吞,恨不得把她的喉舌都吞下去。

这几天,没一日是好受的。

她不怀孩子的事是真让他气着了,他到现在气也没消,但为什么气未消却还把喊她过来,

又向马岩庆下死令……裴镇抿着唇,大口吐着气不想再想,只一味想让她也不痛快。

高高抬起她的下巴,越吻越用力,毫不留情。手上抬着她下巴的力道也越抓越紧。

越姜口中呼吸极其难受,鼻梁又被他压着,除此之外,男人抓着她手臂的力道还跟铁圈似的,又硬又紧。

费力往后拖着脑袋,她躬身往后,胸膛极速跳动,“你宣我来便是为这?”

裴镇再抓她过来,鼻音哼气,“不该?”

越姜心想他是酒气上头了!

也不知什么毛病,好端端的又喝成这烂醉模样!

这几天一副和她老死不相往来的模样,一场酒后,就德行毕露了。

“你是醉了,我唤人去拿解酒汤。”缓一缓呼吸,越姜想从他臂弯里钻出去,但还没能出去呢,被他一拉,又拽过来,哼哧声更重,他也不与她分辨什么,直接抓着她就亲。

越姜再次被他用劲吻住。

这回连拉开距离的机会也没有,他把她禁锢的死死的,好像时时刻刻都防着她溜出去一样。

越姜有点恼了!

他忽然把她叫过来,就为了这!

左躲右闪着怎么也不肯配合他。

裴镇要被她惹毛了。

眼神一横,剪住她的手直勾勾盯她,声音几乎是气到极点的平淡,"还要再惹怒于我?上回的事还不够?”

越姜皱眉。

上回的事……就她说让他弄在外边那句?可他听到时的第一反应并没怎么样啊,他显然不是因为她那一句而气成那样。

是后来不知为何突然就生出暴怒,她主动去见他了,他也不见。

“越姜,你那几个日子到底是什么意思,还以为能再瞒我?”

越姜:“……”

愣愣发呆一会儿,接着,一切都明朗起来。原来……原来他是因为那些日子。

可……他又从何得知呢?他此时的情形,看着并不是在诈她。

裴镇冷哼,心想她个冷心冷肺的!

不欲再说什么,埋头直接堵她的嘴,心下躁气不止,唯有如此,方有法可解。

越姜被他亲得回了神,旋即,她皱眉。

他既知道了,那日也如此介意,那今日怎的还与她亲近?什么意思?

他不继续恼了?还是他连知道了她现在不想怀孩子,也能轻易原谅?

越姜不觉得,她觉得他只是在宣泄怒火。

如此,越姜更不大想有这么一场夫妻之事,仍旧是使法子避开他。

裴镇控制不住的冷脸,停住动作盯她。看她的眼神几乎都想直接刀了她。

越姜能感受到他身上的冷怒,她打算和他开诚布公的好好谈一谈,不说开,两人以后还有无穷无尽的争吵和闹剧。

往后这样不情愿的场景也会无休无止。

她慢慢平缓脸上的红润,在昏暗里看他,"陛下,我们好好谈谈?"

裴镇冷脸淡淡,谈什么?嗤而掀唇,语气略讥消,"谈你如何百般避着不肯怀我的孩子?谈我该如何治你越氏满门的罪?”

越姜:“……”

暗地里忍不住瞪了他一下,还真是他的悍匪本性,动不动就牵连她全族。

但他确实有这个权力,所以又只压下恼怒,道:“你知我为何现在不想怀孩子?”

裴镇冷冷看着她,看看她能说出什么花来!

越姜直直看他, "我不想我的孩子将来有无数异母同父的兄弟姐妹,将来,又仅仅为了你一两个眼神争得头破血流。”“陛下,我不想———”

裴镇眼神微顿,确实没想到她说得会是这个,可愣顿过后便是拧眉,心下哼声,什么兄弟姐妹,还不是想说不想他往后选美人罢!拐弯抹角的。

越姜有点失望,看看,她都言明了,他却连个态度也没有。如此,将来三宫六院不可避免。

平静阐明: “你将来不会缺孩儿,也不少我肚子里这一个孩子,所以陛下,往后你若实在是想,便在那日看到的日子里来中宫罢。”

裴镇:“……”神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黑,他还什么都没说,她倒是连装也不装了。“斗胆包天!”冷斥她。

天子行幸,她倒是敢妄自就安排的明明白白了。

“中宫无子,你将来又好的了?”冷哼于她。不过怒气,倒是没前几日重了。

起码知道了她不想怀孕的根源,心想她倒是爱多思多虑,宫里没有任

何要纳美人的苗头,他更是在此之前都没那个闲心去想,而她,倒是早已经先想的明明白白,不肯怀他的孩子了。

越姜心想他果然是男子本性,不正面答她的话,反而用别的话来激她。那日幸好没让事成。

平淡对他: “那且是将来的事,年老色衰,便是有子,您看我生厌,看我的孩子自然也是厌,没得让孩子也受委屈了。”

裴镇觑她, 撇了下嘴。

接着又忍不住捏一把她的脸,恶劣用力。

嗤————这句话哪里是说她自己,明里暗里都在讽他呢,什么年老色衰,不就是在暗地里说他当初是见色起意,才娶了她嘛。

怎么,谁规定男儿不能见色起意了?他是明媒正要的她!更何况他一张面貌也不差啊,且不委屈她。

低低哼一声,捏着她的脸再用力,几乎掐红。越姜嘶一身,瞪他,他要指死她啊!

“疼了?”裴镇松手。

心里的火气已经消了大半,也不压着她了,伸腿坐起,顺便捞着她也起来,让她跟坐着, “你也别明里暗里讽我,当我听不出来?”

当初见她时,若真仅仅是见色起意,爱她一张脸皮,他第一天就要了她了,但显然不是,不然后面也不至于容她使那么些小性子,更不会有那一场纳采迎亲,随便给她个美人名头不就是了,反正都是在宫里。

越姜心想就是要他听出来的。

也懒得和他再说,再说不过是争执他会不会答应的事,不管他答不答应,就他如今连表明都不表明的态度,她也绝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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