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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逼王集中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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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E总部跟旗下所有海内外的分部都由成熟的专业团队负责运营,智囊团上下皆是顶尖人士,建设系统完善而灵活,随着时代的进步自我调整。

元老们纷纷成功跳出欲望的怪圈,住在金山银山里,过上了普通低调的生活。尤其是主创始人,资产庞大到难以计算,几代人挥金如土都用不完。

柏为鹤极少参加酒局,也不怎么需要出入某些重大场合经营社交,他甚至都很少出差,基本已经退到幕后。

时间充裕下来了,柏为鹤便在家陪太太,教他所有他感兴趣的事。

譬如骑马。

太太从更衣室出来,拘谨地摸着身上的骑士服: “我这样穿感觉有点奇怪。”

倒不是奇怪,而是太衬身形。

贴着臀腿曲线的白色马裤,细而有肉感的大腿上有一条微微凸起来的横线绕腿一圈,腿两边跟中间竖起来三条勒痕,那是固定衬衫下摆的衬衫夹。

小腿绷着,鼓了个弧形。

他面色淡然,喉头动了一下: “可以穿。”私人马场,不会落入他人眼中。

草原广阔,陈子轻等柏为鹤期间频繁检查护具有没有戴好,关门窗的强迫症全套搬了上来,他一遍遍地检查,护具都要让他摸出油来了。

不多时,有吟吟吟声靠近。柏为鹤骑着一匹高头大马过来,那马毛黑光色柔亮,一看就很名贵。

然而马上的人更显优雅矜贵,一身定制的黑色骑装,衬衣背心外套,底下是长裤配马靴,气场内敛又强大,拥万里河山,俯瞰万里河山。

陈子轻先看马,当柏为鹤从马上下来,他的视线就不自觉居中。

尽管不是自己的,但也是自己的。

早习惯了,亲习惯了,摸习惯了,用习惯了,怎么还羞耻到移不开眼。柏为鹤牵着马走到他身前,他耳朵都红了。

“咳,咳咳。”他扭开脸清清嗓子,佯装淡定地问,"柏为鹤,你和人骑马也穿这种裤子吗?"柏为鹤挑眉: “常规的马裤。”

陈子轻的嘴角郁闷地一撇,那不都被人看光了!

柏为鹤摸他的脸,坚硬的皮革触到他白嫩的肉,没用什么力气,依然留下了一点红印。“生什么气?”

陈子轻直勾勾地望着: “我吃

醋啊,你一大包,好明显。”

柏为鹤: "……"

"大多时候都是自己野骑,少数情况下才和生意上的朋友骑行。"柏先生生疏地守起了夫德: "以后只要你不在场,我就穿长些的马服上衣。"

“我也不是要管你。”陈子轻眼珠一转,踮脚凑到他左耳边,装作查看他的助听器,试探地说,"你不会嫌我烦吧。"

柏为鹤圈住太太的腰:"不需要在我面前小心试探,你可以肆无忌惮,任意妄为。"

陈子轻: "……"

马还骑不骑了,再这么下去,就该是他骑柏为鹤了。虽然他没少骑。

学骑马这件事没有中断,进行了下去。

陈子轻到地儿才知道这是柏为鹤的马场,周围没人围观,也没其他骑客,清场了,只有他们两个人,他稍稍放松点,听柏为鹤教他骑马的注意事项。

柏为鹤问:"做功课了?"

“做了。”陈子轻指马的右侧,又指马屁|股,"不能站那两个地方,危险不安全。"一双残阳落幕的眼亮晶晶的,等着被表扬被夸奖。柏为鹤轻弯唇: "不错。"陈子轻脸泛绯色,跃跃欲试: “那我现在就上马?”

柏为鹤颔首: "会?"

“我查了资料看了视频教学,应该没问题。”陈子轻拽了拽皮手套,两只手在马背跟马脖子上扑腾半天也没能上去。

大黑马脾气很好,没有半分要跟他急眼的意思。

陈子轻惭愧地拍掉手上的两根马毛,摸摸马脑袋: "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没揪你吧。"大黑马的耳朵微微向前,眼神温顺老成的样子,见过大世面了,放松得很。

"柏为鹤,这马是不是你的啊?”陈子轻问完意识到自己问了个废话,他挠挠鼻尖, "你教我啊。"

柏为鹤站到他身后,握住他的左手抬起来,带他去摸马鞍前面的环。

陈子轻立马根据事先在网上找过的解析图对上号,这是挂绳子用的,柏为鹤在他头顶道: “抓着。"

/>嗓音低低沉沉,和在发现他站不住地往前栽,捉着他的手放在椅背上面,叫他“抓着”时如出一辙,他心思不纯洁地照做。

"抬左脚。”柏为鹤说, “踩进马蹬子里。"

陈子轻手忙脚乱地按着柏为鹤的顺序来,那一瞬间他的身体产生反射,一下就翻身上了马,他懵懵地骑在马背上。

我上来了?我这就上来了?

很简单啊。

陈子轻激动地在马背上动了动腿,感受着屁|股底下的柔软,除了马鞍,柏为鹤还给他放了个软垫,很舒服,他环顾一圈被视角的变化差异惊到,这才发现从马上往下看,比他在下面仰视要高多了。

据他查的资料显示,成年马平均身高一米五左右,但柏为鹤这马至少有两米。他抓着缰绳咽了口唾沫,上山容易下山难,还好他不恐高。"柏为鹤,我怎么下马啊?"

柏为鹤抚|摸马登,马温顺地背着他的太太,他不答反问: “你怎么上去的?”陈子轻把口头重复了一遍刚才的上马动作。柏为鹤慢声: "所以你要怎么下来?"

"……"不直接教我啊。

陈子轻趴下来撅着屁|股,歪头向下看柏为鹤,思考着说:“反着来可以吗?”

柏为鹤按住他乱踢马身的腿:"不如试试。"

陈子轻试了,他磕磕绊绊地完成前后脚落地工作,一刻不停地趁热打铁,一遍一遍地摸索着上下马,渐渐练熟。

还没跑人就疲了。

不学了吧,反正回到现实世界也用不上。不行,还是得学,正是有时间又有资源的时候。谁知道以后还会不会有这么好的机会。

于是陈子轻打起精神骑到马上,打开下巴上的头盔固定带,摸了把淌出来的细汗:“你带我跑吧,我们骑一圈。"

“好。”柏为鹤上马,双臂从后面伸到前面拢他入怀,脚蹬了一下。

马踢踏着慢慢跑了起来。

陈子轻紧张到不敢大喘气,他随着颠簸含胸驼背有些反胃,感觉肠子都打结了。

还看什么风景,眼前都是花的,天地倒转。

陈子轻不知不觉挂进马蹬子里的脚被碰了碰,伴随一声:

“往后挪,只放前脚掌进去。”接着就听柏为鹤纠正他的姿势,告诉他:"大腿夹紧,背挺直。"他艰难地履行: "柏,柏为鹤,有人晕马吗?"

柏为鹤的面部微抽,他拉扯缰绳让慢跑的马停下来,捏着身前人的下巴扳到一边: "不学了?"陈子轻青白着脸一咬牙: "学!"

柏为鹤带陈子轻跑了圈就让他自己骑,他结合理论跟新鲜出炉的实践,吃力地控制着背跟腰的肌肉,双手扯住缰绳在草原上小跑,屁股离开马鞍上半身起来点。

坐在马上被颠簸跟在几个轮子的车里都不一样,五脏六腑都要被颠出来了。

屁股麻,脸也麻。

陈子轻想着怎么坐稳不要被颠下马,怎么用身体配合减轻颠簸感,怎么把重心下沉,体会马蹄蹬走的节奏和感觉,又如何控制马调转方向,停或走。

这一番操作搞下来,老命要没了。

柏为鹤说,骑马的时候心态最重要,不要怕,你怕马能感觉到。

陈子轻觉得他身下这大黑马要是能说话,铁定会笑他是个憨憨,他回想学游泳那会儿头进到水里吓得要死,边哭边喊救命,后来不也适应了吗,没事的,他肯定也能学会骑马。

看到草原就想到自由,翅膀硬了要上天。

柏为鹤在马场旁接起电话,目光锁着远处渐渐骑远的太太,鼻息隐约捕捉到了一丝馨香,他皱皱眉,结束通话去牵了一匹马追上太太。

越近,馨香越重。

柏为鹤将白马骑到黑马身侧,轻喝道:"别再往前了,停下。"陈子轻没听清,但是黑马听到了主人的命令。

"怎么不走了?"陈子轻晕乎乎的,他的右手始终拉着收到马暨位置的缰绳,手指都僵了。柏为鹤下马走到他旁边,对他张开手臂:"下来。"

"干嘛让我下来,我骑得好好的,"陈子轻扶着柏为鹤的肩膀挂到他身上,被他抱着往后扭头。黑马在喷气,头跟尾巴高高仰了起来,翻出眼白,上嘴皮子向上卷。

有些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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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很兴奋。”柏为鹤说。

陈子轻的注意力一直放在怎么掌握骑马技巧这件事上,没想别的,这会儿后知后觉自己很香,他刚想说话,冷不丁地整个人一僵,垂头去看肌肉紧绷的柏为鹤,你更兴奋吧!

柏为鹤是站立的姿势,穿的马裤布料柔软,太太在他怀里,挨着他的无处可藏。

陈子轻的脑中飞快地闪过一道亮光,他捧起柏为鹤戴着黑色头盔的脑袋,结结巴巴地说: “你你你,你能闻得到?"

这是个难得的机会。

柏为鹤神色如常地坦白: “是,我闻得到。”

陈子轻倒抽一口凉气: "一定是最近才能闻到的吧?"柏为鹤不语。

"你一直都能闻得到?!”陈子轻难以置信,不禁怀疑起了人生, “我让你骗了这么久。"柏为鹤低声道: "抱歉。"

陈子轻气得解开头盔扔草地上面,收了力的,怕砸坏了要买新的,浪费钱。他抓狂地说: “我都服了,你闻得到就闻得到,为什么要装闻不到啊?"

柏为鹤叹息: “我不装,你会像躲其他人一样躲我。”

陈子轻:

"

那确实,我把你当动物园里的唯一一个人类。

柏为鹤抱他坐在树下,将他右手的皮手套被摘下来,揉捏他的指关节帮他缓解,他气消了大半:"你骗我这件事,怎么算?"

“随你怎么算。”

陈子轻没想好,先表示自己还在生气: “哼。”

怪不得每次都要很久,他一运动就出汗,心跳体温肾上腺素飙升,香味满屋子都是。柏为鹤浸泡在香料里面,一根根盘结的青筋跳动的力道都让他发抖。

陈子轻发愁,越运动越香,越香越运动,这不是无解的死循环吗,不知道还好,现在知道了根本没办法忽略,咋办啊……

话说,柏为鹤每次都是怎么停的?

可能是他晕了才停。

陈子轻抓着柏为鹤的肩膀想爬起来,却被摁了回去,他坐在火柱上烫得直冒烟,调整呼吸说:

“我一时半会缓不下来,你不让我走开,

还要我贴着你,干嘛自讨苦吃。”

柏为鹤拨他汗湿的银白刘海,鼻尖蹭他潮热的脸颊跟耳垂: "不劳太太费心,我愿意吃这种苦。"

陈子轻抽抽嘴: "这样不行,真的,柏为鹤,这样完全不行,我们必须想想办法,不然我怕你的肾超负荷。"

他玩着柏为鹤的西装扣子,语重心长地说: “还是要细水流长,你觉得呢。”柏为鹤气定神闲:“嗯。”陈子轻翻白眼,柏为鹤根本没听进去。

柏为鹤的确没听进去,他享受电流从太太体内到他体内的快活,那是年少时经手过的所有基金对撞都比不上的疯癫。

情欲于他,食髓知味。

如果不是太太体能受限,他想埋一整夜,或者一整天。

柏为鹤带他太太在草原飞奔驰骋,太太张开手臂迎风,他情难自控,在马声渐停时抱着太太转向自己。

马沿着草原跑了多久,他们就吻了多久。

陈子轻白天学骑马,晚上在马背上看星星,从马场回去人就蔫成了白菜,他躺倒在地毯上不想动弹。

柏为鹤解开衬衣袖扣,卷着袖口说: "别躺在这里,去卫生间泡脚,我给你按摩。"

"不泡了,我澡都不想洗了。"陈子轻哀嚎。

柏为鹤脱他的马裤,他半死不活地抬了抬腰配合一下,继续躺尸。黑色腿圈解掉后,露出勒出的印子,不到两指宽,也不深。但被周围的雪白一衬,就显得有点触目惊心。

并非是骇人丑陋的视觉刺激,刚好截然相反,是另一个找不到形容词的极端。地毯上的人一身皮肉像豆腐,掐起来一块松开,就是一个指印。

柏为鹤将他衬衫下摆的三个夹子逐一取下来,丢开衬衫夹,俯身去吻他。

陈子轻被吻得晕头转向,下意识环抱住柏为鹤的宽肩阔背,酸软的细腿也搭了上去。反正澡还没洗..

不知过了多久,陈子轻迷迷糊糊间,听见了脑中的机械声。

【经检测,陈宿主完成所有标注,且全部符合标准,因此获得一万积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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