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1 / 2)
宁真郡主的母亲是大昭当今圣上的姑母义衡公主,义衡公主与其夫郑家三郎似漆如胶,不同于寻常夫妻,郑三郎喜云游列国列地,义衡公主陪同。
郑三郎出自世家大族荥阳郑氏的嫡系,上面还有两位兄长,他云游上京时对义衡公主一见钟情,后在义衡公主因病离世后十日,殉情于颍河河滨,投水而亡。
义衡公主与驸马郑三郎有一子一女,其子郑牧鹤,其女便是宁真郡主。他们自幼跟着爹娘云游各地,但因爹娘相继离世,回到本家生活。
宁真郡主与兄长郑牧鹤关系极好,她的父母过于恩爱,因而对她关注很少,她习惯阿母半句不离阿父,也惯于阿父的眼睛几乎片刻不离阿母。
在这种情况下,她更加亲近自己的兄长,尤其在爹娘相继逝世之后,在不熟悉的本家,她唯一能抓住的浮木是郑牧鹤。
郑牧鹤对宁真郡主也是百般护爱,曾一步一叩,双膝跪出血,为宁真郡主求平安符。
郑氏是大族,素来将儿女婚姻之事看得极为重要,郑牧鹤在小辈当中行十七,是其中佼佼者,良金美玉,桂林一枝。
他继承了其父郑三郎的才华,相貌则是结合郑三郎和义衡公主的优点。
郑三郎不消说,本就是翩翩公子。其母义衡公主则光艳动天下,以美貌闻名。
不出意外,郑牧鹤所迎娶的正妻也会出自世家大族。
待到郑牧鹤及冠,相看之事不能再拖,必须定下婚事时,郑家祖母骤然离世,郑牧鹤需守孝三年。
据说郑家祖母丧事期间,曾有人看到郑家深夜开了偏门。
那夜,郑家偏门半开。
身戴长及脚踝的帷帽的女子被反捆住手,她似乎极其不愿上马车,挣扎得很厉害,周围的婢女不敢下重手,怕弄伤她。
最后是本该还在灵堂守棺木的郑牧鹤走出,对着女子说了什么,女子不听,只抗议地摇头。
然后郑牧鹤脸色苍白地抬起手,手停在半空许久,还是落了下去,用力一掌掌掴在女子脸上。
那一掌打得女子口中尝到血腥味。
郑牧鹤生硬地转开脸,他将手藏于背后,“还不将人扶上马车?!”
周围的一潭死水瞬间活络起来,婢女们扶着不再挣扎的女子上了马车。郑牧鹤留在原地,他手心都火辣辣的疼,更何况被他打的人,他有意说些什么,可看到那辆马车,万般言语只能往下咽。
“上京不同荥阳,你进京给舅母庆生,万事不可任性。”
马车里响起的话却是,“阿兄,我此次入京便不会再回来,你当真不悔?”
不知过了多久,郑牧鹤听到自己的声音,“不悔。”
后,郑牧鹤弃笔从戎,自请上沙场,死于宝庆十年,终生未娶,其妹宁真郡主于宝庆八年成婚,宝庆十年因住处走水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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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信。”昭懿捏着那封信,因手指过于用力,信纸瞬间皱巴,“没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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