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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2 章 03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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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怎么阻止呢?

楚音实在不想告诉陆景灼真实的原因。

而现在装睡也晚了。

刚才她听到脚步声,下意识睁开了眼,正好跟他目光对个正着。

楚音没办法,只好坐起打招呼:“殿下今晚想看的书都看完了?”

当然没有看完,他刚才坐在书房,脑中时不时浮现出楚音,无法集中精神。

这在以前是从来没有过的,他怀疑是因为袖中的药膏。

他本来算准了楚音会浑身酸痛,谁想回来时,楚音竟没有露出一丝累着的样子。

错了吗?

他不信。

他自幼就学骑术,对此再了解不过,且他也了解楚音的身体,倘若她真的康健到这个程度,他也不必每次行房都要收敛!

很明显,楚音在装。

他回了主殿。

才到酉时,楚音已经歇着。

证据确凿。

陆景灼在床边坐下:“你为何这么早睡?”

猝不及防。

楚音呆了下,而后用手掩住唇打个哈欠:“妾身也不知道,突然犯困……许是今日在跑马场被晒久了。”

比起骑马,晒也能算个事?

陆景灼真不知她为何要忍着。

上次来月事她都知道告诉他“很疼”,练习骑术绝不会比来月事轻松。

“难道不是因为酸疼?”

“……不是,”楚音嘴硬的否认,“俞司仗教得很好,怎么会疼?妾身就是晒久了,这八月的太阳也挺烈的,指不定还中了点暑气。”

陆景灼差点被气笑。

她到底在说什么?她为什么要坚持装不疼?还莫名其妙的夸俞司仗……

他忽然伸手将她拉入怀里。

后背猛地贴到男人宽阔的胸膛,楚音眼眸睁圆,心头着急,他不会真的要行房吧?

怎么办?

找什么借口?

没心情,还是不想动?

可之前三伏天她都没有怨言地配合他,莫名其妙说没心情他会相信吗?至于什么不想动,实则都是他在动,哪里有她什么事情。

她在胡思乱想,陆景灼却是目的明确,手掌直入腿间,拇指在腿根处轻轻一按。

楚音“啊”的一声叫起来。

响彻卧房。

声音过后,一阵安静。

楚音的脸颊渐渐发红。

完了,露馅了。

这下圆谎也圆不了。

不过陆景灼为何要这么做?楚音一头雾水,他又不教她骑马,他为什么要在意她疼不疼,难道……她心头一动,他该不会真的对她有点喜欢了,所以才会那么细心?

她侧头看向陆景灼。

男人面色淡然,问:“还要继续装吗?”

“……”

这副表情又不像是喜欢她的,仿佛只是在找真相。

楚音的谎言已经被戳破,低声道:“是有点疼,我毕竟是第一次,这很正常吧?”

是很正常,不正常的是,她不承认。

陆景灼从袖中取出药膏:“抹上会舒服些。”

楚音愣愣地看着药膏,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是想送我药膏?”

所以才非得确定她的情况。

陆景灼并不觉得有什么:“你学骑术,本来就该备着此药。”

仍是一成不变的表情,可楚音心头乐开了花。

他之前一点都没表现出对她骑马的兴趣,也不曾问过什么,可原来他会惦记她身子的不适,他会帮她准备药膏。

不管是不是喜欢,总是在意她的。

楚音好想扑上去亲他一口。

但还是忍住了,只笑着道:“多谢殿下。”

夫妻之间没必要为此道谢,陆景灼道:“你试试。”

楚音嗯一声,低头打开瓷盖。

药膏味道有些冲鼻,颜色倒是很好看,有些像芙蓉膏,玉色的,她取一点在小臂上慢慢揉开。

清凉的感觉,确实很舒服。

这动作跟往脸上擦胭脂一样,完全不对。

陆景灼建议:“你需得用些力。”

“怎么用力?”楚音不会。

她生来就是千金小姐,又是第一次骑马,哪里会这些。

教她不如自己动手。

他身子前倾,掌心覆在她小臂上,力度比她刚才的大了数倍。

只揉了两下,楚音便哼起来:“好疼……”一边说一边想把手臂藏起。

“得把药揉进去才便于吸收,”陆景灼看着她颤个不停的睫毛,“我稍许轻一些,你忍着,明日便会好了。”又将她手臂拉回来。

楚音问:“躺着不会自己好吗?”

“就你这身子,最少得五六日,”陆景灼微微扬眉,“俞司仗恐怕不了解你。”

“……”

“你下回骑上一圈就行。”

说得头头是道的,可他既然了解她,当初为何不教她呢?楚音道:“是我自己没告诉俞司仗,在她面前逞强,俞司仗还是很好的。”

陆景灼眸光动了动,没有接话。

过得一会,他道:“解衣。”

楚音才想到最酸疼的地方是腿根,臀部。

她整张脸都红了。

好羞耻!

可若拒绝的话,下次还有机会让太子殿下做这种事吗?

再说了,他们是夫妻,都行房多少次了,没必要藏藏掖掖吧?楚音说服自己后,将衣裳慢慢褪下。

床前案几上的灯还燃着,照得她一身肌肤欺霜赛雪。

陆景灼不是没见过,起初并未有什么想法,只是手掌覆上去,与她细腻的皮肤隔着薄薄层药膏,又滑又柔,再加上她时不时发出的呻-吟,无疑渐渐变成了折磨。

男人眸色越来越

深,手背上青筋隐隐凸起,呼吸也有些微乱。

但楚音没注意到。

她此番感觉难以形容。

又害羞又舒服又疼,总之那叫一个五味纷杂。

她闭着眼哼唧,完全不知她身侧的丈夫脑中已经闪过多少念头。

似乎过了许久还没完,楚音全身的皮肤都滚烫了,她忍不住问:“还要多久,殿下?”

陆景灼喉结滚动,声音微哑:“快了。”

什么叫自找麻烦,他平生第一次有这么深刻的体悟。

偏偏楚音现在还不能行房。

他只能把如浪潮般的欲念给生生压回去。

瓷盒内药膏用掉一半时,他收回了手。

掌心似炭,额间潮湿。

楚音被揉得有气无力,勉强伸手将锦衾拉来盖在身上:“辛苦殿下了……不过明儿真能好吗?”

“嗯。”他只说了一个字便下床出去。

晚风凉爽,瞬间将脸上的汗吹干,可吹不掉心头的热。

他站上片刻,再次前往书房找农书看。

身边随从都不在身边,以为太子回卧房是去歇息,谁料到还会又露面。

至于值夜的宫女们就更奇怪了。

明明刚才屋内传来太子妃的声音,她们都等着备水,结果太子并未叫水,衣裳完整地从里走出,不止如此,还去了书房,她们完全看不明白。

楚音一夜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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