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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3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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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萤的语声落下。

容澈握在她腕间的指节蓦地收紧。

“江萤!()”容澈凌厉的语声响在耳畔。

江萤羽睫轻颤,本能地往后缩了缩身子。

她感觉他非但没有被安慰到。

反倒是愈发恼怒了。

他握在她腕间的指节愈收愈紧,眼底的怒意滔天,像是随时都要将她撕碎。

你与容隐联手陷害孤。①()”

江萤蚊蚋般轻声:“是殿下非要……”

她的视线轻落,又微红着脸悄悄转开:“怎么能怪臣妾。”

“江萤!”容澈眼底的厉色更浓。

江萤连忙止住语声。

她道:“要不殿下改日再来吧。”

容澈骤然抬手攥起她的下颌,逼迫她抬起目光看着他。

“你以为这样,孤就拿你没办法了吗?”

江萤懵然望他。

都这样了,难道还能有什么办法吗?

但很快,她便想起出嫁前看过的那本红皮小册。

里头记载着各种各样的东西。

其中有一样嬷嬷曾经说过,太子应当是用不上的。

好像叫做……银托子?

容澈本就不知收敛,要是再加上这冷硬的物件,都不知道得有多疼。

她都怕隔日长安城里就传出流言。

说是东宫的太子妃死在榻上。

江萤愈想愈是慌乱,她试着想要起身,却被容澈反手摁在榻上。

他锐利的眉眼逼近:“江萤,这是你咎由自取。”

话音落下,他不给她半点慌乱的机会,当即便对外喝令道:“吉连,去库房里取鹿血酒!”

名为吉连的宦官应声,快步便往库房里去。

在江萤茫然的视线里,那盏鹿血酒很快便送到帐外。

容澈劈手拿过酒盏,仰头便将盏中的酒液饮尽。

江萤忐忑地看着他。

她其实并不知道容澈此刻为何要饮酒。

这鹿血酒又有何不同之处。

直到更漏敲过短短的一刻钟。

她的杏眸倏然睁大,眼里满是震惊之色。

没有半分迟疑,她趁着容澈松开她的间隙,慌忙自榻上起身。

甚至连绣鞋都来不及穿好,便提裙往寝殿外跑。

但她腰酸腿软,还未跑出两步,便被容澈握着腰肢丢回榻上。

容澈单手握住她的双腕,翻身将她压制在方寸之间,那双满是晦色的凤眼再度逼近:“孤说过,不许去找容隐偷欢。”

他此刻的气息滚烫,拂在她吻痕未褪的颈间,顿时便令她轻颤了颤。

“臣妾记住了,臣妾再也不敢。”江萤慌忙求饶,但为时已晚。

容澈已将她的裙裾撕开。

她未穿小衣。

此刻裙裾裂开,春色一览无余。

() 江萤的耳缘红透,还未来得及挣扎,足踝便被他抬起。

他修长的手指抵上。

当江萤开始微颤时,烫意骤然袭来。

刚开放过的花格外禁不起撩拨。

江萤往后仰颈,当即便唤出声来。

容澈同时将她的腰肢握紧。

“容隐自己做的事,凭什么让孤来承担?”他再度收拢掌心,狠狠加重几分力道:“即便是要付出代价,那付出代价的人也得是他自己!”

江萤颤栗着答不上话来。

他浑身的肌肤烫得灼人,动作也比此前的每一次更狠。

像是要将她揉碎在衾褥间。

江萤几次想要逃跑,都被他握住腰肢摁回枕间。

春凳上的红烛灼灼燃烧着。

时而猛烈地爆出几枚火星,掺杂着少女带着疼与甜的呜咽。

直至最后红烛燃尽,天光微明,少女原本清甜的嗓音都透出些微哑。

喧嚣整夜的寝殿方渐渐恢复平静。

*

容隐再度醒转的时候,殿外的天光已透过低垂的红帐。

身旁衾枕犹有余温,昨夜还被揉在怀中的少女此刻却不在身旁。

他自榻上起身,修长的手指抵住眉骨,低垂的凤眼里满是霜雪般的寒意。

“你不会再有下次。”他的语声落在空寂的寝殿,鲜有的冰冷与锐利。

话音落下,他也自榻上披衣起身,走向外间的游廊。

待行到廊前,他短暂地在值守的宫娥寒枝面前停步。

“太子妃呢?”他淡声询问。

寒枝俯身行礼:“太子妃在半刻钟前便让奴婢们备车,连午膳都未用便先行离宫了。”

虽说太子妃来去自由。

但这也是从前从未有过的事。

容隐思绪微顿。

稍顷后方询问道:“她离开前可有说过,要去什么地方?”

寒枝低首:“奴婢不知。”

她犹豫着道:“可是看马车的方向,应当是往朱雀长街上去了。”

容隐微垂眼帘。

他记得,般般喜欢听戏,喜欢热闹的朱雀长街。

但肃亲王归京之后,东宫里事务繁多,他也许久没有陪她出过东宫。

此刻,她应当是正带着侍女在朱雀长街上散心。

容隐静默顷刻,还是抬步走向远处的月洞门。

他对段宏道:“备车,去朱雀长街。”

两刻钟后,东宫的轩车停留在离朱雀长街不远的巷口。

容隐身着常服,带着段宏行走在这条热闹的长街间。

今日天光晴好。

长街人声如沸,游人来往如云。

也有妙龄贵女微红着脸与他们擦肩而过,却始终未在其中见到江萤。

容隐顺着这条长街走到尽头,终是在贩卖龙须糖的摊子前。

“京城里的贵女素日里

都喜欢什么?”他语声微停,又道:“像是太子妃这般的年纪。”

段宏面有难色:“属下还没成家,哪里知道贵女们喜欢什么。”

他估摸着道:“也许是衣裳首饰之类的?”

容隐的目光落在面前雪白的龙须糖上。

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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