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3 章 陈伤(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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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奚脖子被弄得发痒,先是下意识缩了缩,立即又伸出去方便傅檐川,手搂到了傅檐川的脖子问他,“你是不是又不开心了?要我叫你哥哥吗?”
傅檐川不回答,牙齿在祁奚了脖子上面刮了刮,忽然推起祁奚的下巴要吻过去。
“七夕老——”
祁奚听到后面突然响起的声音,猛地按住傅檐川的脸,用力一按,傅檐川的脑袋被他砸到了车门上他都没管,转过去装作刚什么也没发生,对向他看来的黄诗琳笑了笑。
“小黄姐,你也下班啦。”
黄诗琳视线扫到了向她盯来的傅檐川,不敢靠近,隔着好几l米的距离回答:“我要去赶地铁,先走了。你们继续!”
“小黄姐拜拜。”
“拜拜。”
祁奚看着黄诗琳走了,连忙转过去问傅檐川,“刚刚是不是撞到你的头了?”
傅檐川一时不知道该什么表情,看着祁奚担心他的模样,他不自觉又伸手将人搂过来。
“不要抱我!”
祁奚连忙回头,深恐又被别的同事看到,他打开车门直接到傅檐川推进去,“回家再抱。”
傅檐川跌坐在椅子上,祁奚一股脑地往里挤,手压在他的腿上钻进来了上半身。
他勾起了唇角回答:“这边是副驾。”
祁奚才意识,和傅檐川说:“你从中间爬过去。”
傅檐川定定望着他不动,他知道傅檐川这个人讲究得很,这个意思就是不肯爬,他只好往后面退。
“我让你下去。”
傅檐川没让祁奚退出去,一手扣在他腰上,另一只手按下了他的脖子,把刚刚被打扰的吻补了,才松开手,靠着长腿一步跨到了驾驶座。
祁奚才知道原来翻这个位置可以不用像狗一样的爬,他回头往车外看了一眼,怕刚刚傅檐川亲他被人看见,确定外面没人在注意他们这边,才在位置坐好,关起车门说:“檐哥,走了。”
回去之后傅檐川也没有说怎么不开心了,但是祁奚看得出来他很累,吃过晚饭后就围在他身边,一会儿和他说今天被很多人夸了,一会儿给他讲笑话,一会儿又要给他按摩。
只是按着就被傅檐川按在了怀里,傅檐川总是要盯着他望了许久,忽然扣着他,细细地吻他。
就这么过了一个月,天气开始热起来。
祁奚已经很习惯现在的工作了,每天过得很充实,傅檐川知道他会长时间一个动作画画,让助理定闹钟,每过一小时提醒他起来活动,他一开始很不适应,但慢慢也养成了习惯。
傅檐川一个月和傅振荣的博弈,每天都精疲力尽,唯一让他轻松的事就是和祁奚在一起,有时候他甚至会抱着祁奚先睡着。
今天祁奚又发现傅檐川比他先睡着了,他第一次见到傅檐川比他睡着,才想起来他从来没有看过傅檐川睡觉的样子,因为每次傅檐川都比他晚睡先醒。
他不由地趴在旁边静静观察傅檐川睡觉的样子,无论看多少次,他都觉得傅檐川好看,睡着了也哪里都好看,眼睛好看,鼻子好看,嘴巴好看,连喉结都特别好看。
看着他忍不住就凑过去亲,刚刚咬到傅檐川的唇,傅檐川就醒了。
“做什么?”
傅檐川睁着眼不动地看他,他笑起来说:“我看你越看越好看,就忍不住想亲你。”
“还想亲吗?”
傅檐川问得一本正经,祁奚点了下头,他蓦地翻身压过去扣着祁奚的双手,与祁奚四目相对了半晌,终于吻了下去。
祁奚环住了傅檐川的头,主动地回应,然后傅檐川的吻从他的唇到下巴,然后叼住了他的喉结。他以为傅檐川和以前一样最多到他胸口,手伸去抓傅檐川的头发,微微喘气。
傅檐川却继续往下缩去,肚子被唇碰到瞬间他轻颤了一下,紧张地望去,傅檐川竟然贴去了更下的地方。
“檐哥,你——”
傅檐川一只手伸上去按到他唇上,抬起眼望着他说:“别怕,奚奚。”
“可是,你、你——”
祁奚说不出来,傅檐川故意地吻在上面问:“没有感觉吗?”
他脸红透了,不知道怎么回答,傅檐川又上来温柔地抵着他的唇哄他,“紧张就把眼睛闭上,我不会弄痛你的,好不好?”
“嗯。”
祁奚点头把眼睛闭上,感觉傅檐川又缩到了下面,登时整个人不自觉缩起来,脚一圈套住了傅檐川的脖子,他想去看又紧张得不敢看,可脑子里却浮现出了傅檐川做的事的画面,似乎比起他看到更加刺激官能。
终于到了最后,他感觉傅檐川又贴到他脸前才睁开眼。
“奚奚,想尝尝你是什么味道的吗?”
他在刚刚的反应里没明白傅檐川在说什么,只是怔怔地望着傅檐川,然后如同陷进了傅檐川的模样里。
傅檐川对他微微张着嘴,舌尖抵出来本来不属于口腔里的物质,他不知道是什么击中了他的心脏,忍不住心跳混乱起来,他不由自主把手指摸到了傅檐川的唇里,“檐哥,你这样看起来好、好——”
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形容词,他只觉得身体里的什么东西沸腾起来,傅檐川倏地低下来深深地堵住了他的嘴,他尝到了并不好的味道,却又仿佛哪里被刺激,格外主动地回应着傅檐川。
最后祁奚累得睡着了,傅檐川却再也没了睡意,他拧了热毛巾给祁奚擦干净,自己重新去洗了个澡,回来他坐在床头借着窗外的微光静静看着祁奚,就这么看到了天亮。
祁奚醒来往旁边一摸,没有摸到傅檐川倏地从床上弹起来,愣了一会儿才想起昨晚做了什么,他一下又倒回去把脸捂进了被子里。
“醒了?”
傅檐川进房间就看到祁奚缩进被子里,他过去把人挖出来,看到祁奚变红的脸猜到他想起了什么,故意问:“怎么了?”
祁奚掀起被子捂
到了傅檐川脸上,不愿面对地说:“你怎么吃那个!那怎么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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