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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他伸手，把衣服递了过去。

白嫩的指尖印在衣服上，还透着点粉，令谢司衿不由自主想起，他刚刚拿着衣服蹭腺体的样子。

明明动作没有什么旖旎的，就是很单纯的蹭蹭，但是谢司衿却能品出一点不同意味来。

他眸子深了深，望着少年瓷白的脸蛋，伸手接过手中的衣服。

“这样可以了吧？”小锦鲤松了口气。

“不可以。”谢司衿却道，“我要的是你身上的。”

身、身上的？

万万没想到谢司衿会这样说，小锦鲤下意识抓住自己的衣角，“……那等洗完，明天给……”

“洗了就没信息素了。”谢司衿似乎叹了口气，语气格外真诚，“就不能直接脱了给我吗？”

“……”

给有信息素的衣服，这还算是举手之劳，但是直接给身上这件，还不许洗，迟钝的小锦鲤已经感觉到谢司衿是在难为人了。

他有点不高兴，脸颊鼓鼓的。

心说自己这么认真想要帮忙，都暂时放下任务了，谢司衿还要欺负鱼。

他不给了。

小锦鲤鼓着白皙的腮帮子夺回自己的衣服，手中措不及防一空，谢司衿掀眼看他，漆黑的瞳眸深邃，唇角一动，“怎么了？”

“不帮忙了。”小锦鲤气鼓鼓道，“你这么厉害，自己扛过去吧。”

谢司衿略微一顿，“真不帮忙了？”

“不帮了。”

“因为我要你身上这件？”

“……”小锦鲤闭着眼，摸索衣柜，一股脑把衣服塞了回去，关上衣柜门的时候听谢司衿又道了句：“可我是认真的，我是Alpha，我需要你的安抚，如果我想要欺负你的话，刚刚你说给我抱的时候我就不会告诉你这样做的后果。”

他的话语很真诚，听得小锦鲤又迟疑起来。

上网查了查Alpha易感期的症状，小锦鲤很担心，尤其听说谢司衿因为精神力问题，导致易感期带来的负面反应是普通Alpha的好几倍，他觉得自己不帮忙的话谢司衿好像真的很难捱过去。

谢司衿见他动摇，继续道：“可以吗？”

小锦鲤鼓起脸颊，软睫轻颤，“反、反正你现在易感期还没来，我想想。”

他转过头，碎碎念好几句，忽然软声问：“谢司衿，你真的没有人格分裂吗？”

谢司衿：“……”

“我觉得你说话语气变来变去。”小锦鲤说，“最近语气好好，你之前不是这样讲话的。”

谢司衿扯唇：“我之前怎么讲话的？”

“凶凶的，像坏蛋。”小锦鲤掰着手指数缺点，“不喜欢你那样，我喜欢你这样。”

谢司衿深呼吸，勉强压制心中腾起的情绪。

——那是当然。

他有意往“谢司衿”的性格上靠，所以最近说话当然是绷着的，如果是他自己的话，刚刚他不会那么温水煮青蛙一样询问小锦鲤能不能借衣服给自己。

就是因为锦声表现得更喜欢另一个谢司衿，否则谢司衿也不至于这样，现在他见小锦鲤还发现了二者的区别，并且直言不喜欢谢司衿，只喜欢“谢司衿”，他能高兴起来才怪。

谢司衿心中满是嫉妒，却偏偏隐忍着没发作。

要演就演个彻底，就算另一个“谢司衿”来了，也不会再在小锦鲤那是特殊的。

谢司衿眸子很沉，表情很差，就差发脾气了，偏偏语气又很好，“人是多变的，倒是你，就这么讨厌我那个样子？”

闻言，小锦鲤稍显迟疑，“也不是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