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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横又无理。

他单方面地索取着,并没有顾及到南嘉恩是否舒适。

即使这样,南嘉恩也收好了牙齿,笨拙地吞着。他用手捻着男人的裤子,每当脑袋被裴司琛推近一些,便不由攥着那昂贵的布料,分不清是什么液体,沾湿在了沙发上。

裴司琛捏着他单薄的后颈,语气有点冲:“我这样对你,你也喜欢吗?”

他推开了南嘉恩的头,南嘉恩嘴上沾满了他的东西,听到这话,裴司琛看到地上的人把那些东西给全部咽进去了。

看啊,就是如此低贱、卑劣,随便裴司琛对待。

他将人提到那狭窄的沙发上,南嘉恩被丢上去的那一刻,惨叫了一声,那大概是额头上的伤口被碰到了。

帽子跌在了地上。

裴司琛要的很急,一次又一次,半扛着南嘉恩那细瘦的腿压进去,毫不怜惜。

紧致的感觉让裴司琛呼出一口浊气,他掐着南嘉恩的腰窝,加大了力度。

做之前还是天亮,一个小时后天色变暗了,到完全没有了光泽。室内没有开大灯,只剩厨房留着昏黄的灯光。南嘉恩那瘦弱的身子满是暧昧的痕迹,他不怎么吭声,大多是沉默的承受着。

终于,裴司琛将人翻了一面,便看到南嘉恩紧紧闭着眼睛,泪痕满面,他的额头上贴着一个绷带,上面溢出了血。

实在是可怜至极。

裴司琛呼吸一紧,胸口像被堵上什么东西,他终于停了下来,问道:“你额头是怎么弄的?”

这时候,南嘉恩才睁开了眼睛,他很疲倦无力,手臂垂落在沙发边上,又立马想遮挡住那个伤口,却被男人更快地紧扣在沙发上。

“怎么弄的?”裴司琛又问。

“不…不小心摔倒了。”南嘉恩偏过头去,回答道。

大概过了好几秒,裴司琛伸手触碰了那个绑带,在其他行为上他力气很大,此时心里感到一丝苦涩,用手轻轻拆开了已然要换掉的绷带。

南嘉恩再次闭上眼睛,忍着疼意。

他的睫毛轻颤,细看上面还有泪光。

拆开后,那是一个不大不小的伤口,因为处理的不是很好,周边有些发黑了。

怎么看都不是摔跤造成的,摔跤的话,手和腿也会有伤口,但是南嘉恩赤裸一片,除了脑袋,其他地方都没有伤口。

裴司琛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却没有再逼问南嘉恩了。

他从地上捡起南嘉恩的衣裤,说:“去医院。”

“不用了。”

裴司琛站起身,不容任何商量的余地:“现在就去。”

一番收拾后,南嘉恩再次坐上裴司琛的车,脑子还很发懵。

“其实…已经快好了。”他紧紧地攥着安全带。

“我看是伤口感染了。”裴司琛漠声说。

等到了医院,医生也说是没有及时处理好,伤口有些溃烂。

等他去拿酒精后,南嘉恩坐在椅子上,闻着满室的消毒水,他开始紧张不安了。

他讨厌进医院。

可能是南昌宁以前总让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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