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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锋相对,今天勾肩搭背。明天也许就拳脚相向,再到后天,可能又带着对方打出来的伤谈笑风生了。

他们两个翻脸的时候无情,和好的时候也都不尴尬。

台阶是什么东西?不需要。

没台阶,硬下。

然后就是两年多前,圳海大整改。庄清河回了南洲,许僭越则退到了瓯岛。

许僭越和庄杉说了句话,就转身朝庄清河走了过来。他体魄高大,因为有一点北欧血统,据说祖父是个外国大兵。

生混血儿跟买基因彩票差不多,运气不好混出来就特别怪,运气好了则美貌无匹。

那许僭越应该是个天运之子,有北欧人的窄脸和深轮廓,又与东方人精致的五官中和得恰到好处。皮肤更是兼具了西方人的白皙和东方人的细腻。

虽然有着极出色的外表,仍然掩盖不了他那癫狂的神经质,那是一种精神上的病态。稍微敏锐一点的人,看到他第一眼,脑海中就会自动浮现出危险两个字。

那双灰蓝色的眼睛本该是很迷人的,可是里面透出的却是阴鸷的狂热和卑劣的残忍。

许僭越和他的名字一样,是一个没有底线和原则的人。

庄清河烦他。

“清河,好久不见。”许僭越像条摇头晃脑的毒蛇朝他走来,脸上的笑是他吐出来的信子。

大部分时间,庄清河身上总有一种什么都不在乎的轻慢感,这种轻慢流淌得自然,似乎与生俱来。但因他随时能卸下,所以又仿佛只是虚虚浮于表面。

就像此时,他看到许僭越走过来,在原地稳稳站着,却绽出一个看似很熟络的笑,说:“来了?我生日该请你的。”

至于为什么没请?他也不说,连个拙劣的借口都懒得编。

给许僭越脸了,但是不多。

许僭越似乎也习惯了他这种坦诚的虚伪,并未表现出什么不满。看得出来他并不是一个宽容的人,唯独对庄清河特别纵容。

而庄清河对他的这种特殊对待却毫无回报,依旧拿自己那些像是批发来的客套应付他。

庄清河到客厅一角的长沙发坐下,许僭越也过来了。他想坐在庄清河身边,但是庄清河突然抬腿,一脚踩到身边的座位上。

许僭越顿了一下,就无所谓地到另一边坐了下来,然后抛给他一个东西。

“生日礼物。”

庄清河抬手接住,是个百达翡丽的鹦鹉螺手表。

许僭越问:“喜欢吗?”

庄清河没回答喜欢不喜欢,只是随意地看了一眼,问:“你为什么这么喜欢送我手表?”

许僭越看着他,问:“我也想问,我送你那么多手表,为什么从来没见你带过?”

庄清河看着他,招手喊来一旁的侍应生。

侍应生托着托盘走过来,微微附身问:“先生,有什么需要?”

庄清河从他的托盘里拿了一杯香槟,然后把手里还没捂热的鹦鹉螺放到托盘上做小费,说:“送你了。”

许僭越看着庄清河,眯了眯眼。

庄清河回望他,微微抬起下巴:“这就是为什么。”

这下,他连虚伪的客套都撕下了。

韩天一和商珉弦也从小厅出来了,韩天一看到庄清河和许僭越,跟身边人嘀咕道:“他们南边过来的人,怎么身上都有种……”

他说了一半就没说了,但是在场的几人都明白了他的意思。

庄清河、邓昆,包括今天露面的许僭越,他们身上都有一种和南洲的名利场富贵窝格格不入的气场。眼神语气都有一些微妙的意味,话语间有种看不见的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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