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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丝心下了然，斯内普不会站到格兰芬多那边的。

“波特攻击我，先生——”

“我们同时攻击对方的！”哈利大声抗议。

“——他击中了高尔——你看——”

斯内普仔细打量着高尔，此刻高尔的那张脸放在一本专门讲毒蘑菇的书中倒是挺合适的。

“快上医院去吧，高尔。”斯内普平静地说。

“马尔福击中了赫敏！”罗恩说，“你瞧！”他强迫赫敏把牙齿露给斯内普看。

赫敏抬眼看向路易丝，她的手被紧紧地拉着，让她平静了许多。尽管她的门牙已经越过了领子。

潘西和斯莱特林的其他女生压低声音，吃吃地笑弯了腰，在斯内普背后朝赫敏指指点点。

斯内普冷冷地看了看赫敏，说：“我没看出有什么不同。”

路易丝刚要上前理论，却被赫敏拉住了手，拉回身边。

“对。”赫敏的声音很轻，就像蜻蜓点水，却意外的掷地有声，她始终看着路易丝，嘴角咧开来，“没有什么不同。”她抬起脑袋看向斯内普，“斯内普教授，我没事，请开始上课。”

走廊安静了下来，也没有人再笑出声。斯内普冷着一张脸，转身进了地下教室。学生们也陆陆续续往里走。

“你为什么……”路易丝不放心地问，她拉着赫敏的手，在人群最后面。罗恩和哈利也跟在人群最后，不放心地看着她们。

“你教我的。”赫敏眼泪分明噙着泪花，却很坚定，“一年级的时候，魔药课上。”

路易丝松了一大口气，又无奈又心疼地苦笑了起来：“但你这也太丑了……”

“你当时就不丑吗？”赫敏笑着，晃了晃拉着路易丝的手，“你以为你当时还漂亮吗！”她试图用自己的笑容唤起路易丝的笑，虽然只有一点点见效。

“你在这里等我。”路易丝等门口留出足够的位置，就快步走进教室，走到斯内普面前。

斯内普的脸色并没有更好，只是沉着脸看着路易丝。

“斯内普教授，赫敏的牙已经长到走不了路了。”路易丝发现自己撒谎真是信手拈来，“快比她人还大了，怎么办？”

斯内普依旧冷着脸。

“我带赫敏去医疗翼吧。”路易丝小声提议道，“我可以在霍格沃茨幻影显形！我保证！很快！”

“去吧。”斯内普显然是被烦到了，“但是这节课的魔药要是耽误没做完——”

“罚禁闭。”路易丝也不知道哪来的胆子打断斯内普说话，说完她就后悔了并且脊柱发凉。于是她很快讨好地笑着，就往外走。

赫敏在门口探着脑袋，看着路易丝迎面而来：“你去做什么了？”

嗖的一下。

路易丝拉住赫敏的手，下一秒两个人就出现在了医疗翼。

“哇！”赫敏惊讶地喊道。

路易丝笑得很得意。

只不过这把庞弗雷夫人吓了一跳，首先是突然出现的两个女孩，而后是那个夸张的大板牙。她了解完情况之后，用魔法把赫敏的门牙慢慢地缩小。

“等到大小差不多了告诉我。”庞弗雷夫人拿了个镜子交给赫敏。

“再小一点——再小一点——再小——”赫敏的眼睛瞟向身边的路易丝，骤然笑了起来。她知道路易丝注意到了她的一点点小谎言。“好了！庞弗雷夫人！谢谢你！”

魔咒停止，庞弗雷夫人又嘱托了几句之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