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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3 章 天宫送福,人人有份!(修)(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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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江知与跟谢星珩踩着夜色回到家中。

两个爹带着两个崽,玩得可好。

夫夫俩回来,两个崽就“啊啊呜呜”的要自己的两个爹。

他们洗过手,一人接一个,晚饭开席。

江知与说了今天的单子,江承海跟宋明晖都觉着挺好的。

“刚开业就是一万斤的大单子,不错,很好!”

这个角度就更让人舒坦。

江知与又一次反思,认为他跟诚哥儿不该有过高的期待值。

才刚起步呢,厂子里除了设备和人工,什么都没有了。

秦家的原料送来,厂子就能盘活。

少挣就少挣了,留两个作坊,做糖果屋所需糖制品,慢慢攒钱。

于挣钱来说,这次的生意更偏向心态的稳定。

糖的高价利润,让他们心气高了。

饭后回房,夫夫俩陪了会儿孩子。

小宝宝白天补觉多次,夜间有点精神,要玩一会儿。

给他们做的色卡已经弄好,宋明晖还跟纳鞋垫一样,多层布料叠加,弄出个硬挺版型,小小一块,宝宝要用两只手捧着。

谢星珩找了个小竹箱,用剪子剪出来一个小口子,边缘先简单包裹封边,防止划伤,然后过来带孩子玩。

这个游戏很简单,只需要把手里的小方块,都扔到箱子里就好了。

忙完冬日活动和春季领养家禽家畜的事,他就要找白家定下一批幼儿玩具,让两个崽崽快乐成长。

这个创意就不收费了,他厚着脸皮,找白老爷求一求,希望能把西游齐天乐的木雕制品抱回家。

宝宝月龄小,现在还没学会坐,玩这个游戏,是大人抱着,他们伸手去抓。

炕上放了炕桌,小方块都在桌上。

两个宝宝越是长大,性情差异越是明显。

玩个游戏,天玑宝宝都能玩急眼。

谢星珩抓着他的小手打样,带他玩了两回,他聪明,两回就知道怎么玩了。

但他准头不足,冬日穿得厚,小胳膊小腿都束缚着,他伸手去抓小布块,一动就当了桌面清理大师。

好不容易抓到了布块,或是松手早了,或是高度太低,那么大的口子,都没投放进去。

他给急哭了。

谢星珩:“……”

你是爹吧。

锦鲤宝宝耐心足一些,但对这个游戏的兴趣有限。

江知与抱着他,做示范的时候,来回的哄了十几次,他才动弹一下。

看起来并不是他想玩,而是满足爹爹的心愿。

投放也不急,抓掉了再来,投歪了继续。

谢星珩心痒痒:“他怎么就不哭呢?”

实际上,宝宝的哭声具有传染性。

一个崽哭了,另一个崽也快了。

慢悠悠玩游戏的锦鲤宝宝,在天玑宝宝的大声嚎哭时,

呆愣一下,眼睛蓄泪,小嘴一张,也跟着哭了起来。

夫夫俩顿感头疼。

谢星珩想起来一个哄崽段子,他用手掌在宝宝嘴上轻轻拍,让哭声变成“哦哦哦”的声音。

两个崽听愣了,忘记哭了。

江知与学着他来,发现真是有用,玩得很是开心。

哄睡两个宝,夫夫俩也洗漱收拾,躺下以后,谢星珩给江知与讲《西游记》后续的故事。

今天是猴王封官弼马温。

江知与听了睡不着。

猴王认认真真养马,怎么还取笑他呢?

他睡不着,谢星珩就多讲了一话,说到了大闹天宫。

天宫之后又要压五指山,这就下回再说。

江知与现在掉钱眼儿里了,他说:“小谢,你去做说书先生,肯定也能场场爆满!”

谢星珩才不干这累人的事,也就有耐心给老婆讲讲睡前故事。

他心里惦记着个事儿。

林庚让诚哥儿接了五百两的生意,能挣二百两。

他怎么就让老婆亏本了呢?

他莫名有了胜负欲。

得想个法子让老婆挣到银子。

怎么也得挣个三百两吧?

谢星珩没出息的想着。

隔天清早,他们又一次睡到自然醒。

这种作息,一点都不“老板”。

正月十三,冰雕会场的神仙雕像复工。

比赛已然结束,再无更多参赛选手。

本次决赛的评委是白老爷子。

几十年的老木匠了,不会冰雕,会看功夫。

为了评分的公正性,他个人的评分标准,要以本次决赛的平均水平做参考。

正月十三,他满场溜达,把所有作品都尽收眼底。

江承海也出府来看,两个老友逛着冰雪广场,脸上乐呵呵的,精神极好。

脸皮也是厚的,你吹我手艺,我吹你家孩子出息。

另一边,白喜文跟黄乐文,以及王家小子王延,提前上台排练。

主持人是白喜文,他春风得意,连日里笑眯眯,眼睛都小了一圈。

黄乐文眼馋得很。

因黄家没有魄力做合伙人,退居其次,看着白喜文出这个风头,他意难平,蹭到了一个“副主持”的位置,也就是捧哏。

王延头一回出来主事,从前学的东西,还没逐一实践,听他爹的话,别管什么事儿,厚着脸皮,先上了再说。

冬日活动接近尾声,只剩闭幕式热闹。

白、黄两家都想当主持人,他不知道能不能当上,紧紧跟上再说!

江承海跟白老爷逛到这处戏台子,就看他们三个在那里。

先是一个吹,两个捧。

再是两个怼,一个墙头草。

年轻人,就是有精力。

出门一趟,他们顺路去了逛小集。

过街时,

江承海看着这条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街道,想起来他家哥婿说的话。

这条街,以后都会是江家的。

他想到就忍不住笑,进街就嘎嘎乐。

到了铺子里,都是熟悉的老伙计了,一群喊他老爷的,喊得他脸上的褶子都多了几道。

今天谢星珩没在铺子里,抽空跑了一趟农庄,让管事们早早动起来,越是要开春,越是不能松懈。

也来接大哥大嫂。这俩人过惯了苦日子,能挣钱了,珍惜日子,孵蛋养鸡很用心,半分不敢松懈。

年节那几天在县内过,过完就紧赶着回农庄里。

闭幕式热闹,紧跟着有元宵灯会,一年就一次,不差这一天两天的。

他们家的双胞胎,到现在也一岁多了,出去玩玩闹闹。

谢川读书,交了许多小书生做朋友。

童年友谊不一定会维系终身,甚至长大了都不可能有用。但孩子么,什么年龄做什么事,开心就好。

谢星珩这般说,谢根跟陈冬原想让他带着孩子进城玩玩算了。

他们夫夫俩忙着筹备鸡鸭。去年领养的盛况在前,今年来领鸡苗鸭苗的人只会更多。

现在紧着日子,他们能在领养前,再孵化一批鸡鸭出来。

谢星珩听他们算完,指着三个小孩说:“他们肯定更想跟亲爹在一块儿的。()”

再亲的亲戚,能有亲爹亲?

谢星珩又给他们说了些陪伴论,好说歹说,把他俩说服了,说正月十五,一定上街去玩。

农庄在郊区,附近挨着村落。

谢星珩顺道去转了转,年都快过完了,好些村子里都还喜庆热闹着。

江家的戏班子就一个,谢星珩另跟其他班主合作,才凑了三个。

百姓们凑一个单,唱一场。

谢星珩定了排期,一场算一天。

这一天里,如果百姓们愿意加钱点戏,收入都算戏班的,江家不参与分红。

如果百姓没额外点戏,就希望他们能尽快赶场。

有机会挣到外快,活动的气氛也在,三个戏班子都是连轴转,期间只有嗓子受不了,歇了半场,争取在年节里,把百姓凑单满赠的戏曲唱完。

谢星珩过来,是村子外客。

百姓们见多了,欢迎之余,还有浓郁的自豪得意。

村里有戏看,很多外村人,甚至城里人都来凑热闹。

这多有面儿?多少年难见一回!

有人认出来他是谁,还围过来说话。

戏曲是现场表演,没有录播回放,谢星珩不耽误他们。

“年后我会再来看看,到时我们一起唠唠嗑,现在都看戏去吧。听听,这唱得多好??()_[()]?『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他体贴,百姓们也回以真心。

冬天攒着的吃的,都给他拿来,让他带回家吃。

盛情难却,谢星珩收了一箩筐农家小食。

他让人给钱,叫戏班子再加一

() 场,算作回礼。

都出城了,回家前,再转道,去糖厂转转。

糖厂有人,是徐诚跟林庚,还有提前来开工的几个妇人夫郎。

谢星珩昨天跟林庚见过,在孙知县府上聊了些事,再见无话,只是巡场。

都是开得起玩笑的人,谁也没端着。

谢星珩不瞒他说:“我得想个法子,让他们再挣点银子。”

林庚很是期待。

学识不提,谢星珩做生意确实有一套。

想法多,又新颖。还真给他盘出个大排面。

糖厂是照着高标准弄的地盘,里外大而敞亮。

为环境卫生,周围绿化去除了,减少虫子,也让场地更加干净板正。

好在背靠着山,不缺绿色植物。

谢星珩确认过现有存货、产能,开春全部动工后的产能。又把所有品类的货,一样拿了一点,回家再琢磨琢磨。

江知与今天都在县内。他找黄家定制的绣样已经完工。

最初三幅,黄家也想挣声名,没有挑选难度低的,根据江知与的要求来,先完工了福禄寿三仙。

用的靛青绸缎做底,丝线色亮而正,神仙福相慈祥,仙气飘飘,还有祥云漂浮而来。

眼睛正看着外面,看着这绣像,就像在与仙人对视一般。

技法精湛,巧夺天工。

货品交了,江知与装裱完成,送去冰雪广场。

所有合作商的彩头都已齐备,百姓们看前面已经非常满意,等糖厂的彩头送来,人群中更是惊呼阵阵。

糖厂的可选卡片不变,寻宝活动里,集齐一套卡、多张重复卡片,都能来自选一张彩色神仙卡。

各项比赛的最优者,则有机会得到绣像画。

谢星珩安排的彩头展览场地是入场口,也就是南天门。

正月十五这天,道具门楼上的红绸被揭下,门上的“南天门”三字端正有力。

进了这道门,就算入了天宫,与众神同乐,进入闭幕式的会场,与仙人们共度元宵。

百姓们哪里见过这阵仗。

以地理环境来说,主办方拦不住要走小路的人。

南天门的招牌亮出来,至少能挡住大半,让大多数人都老实走正门。

这年头,不敬神明的是少数。

主办方都在南天门侯客。

谢星珩跟江知与站一块儿,白喜文、黄乐文、王延在旁边排开,见谁都是新年好。

孙知县一家来得早,他儿子孙达频频看门口的几人,眼神跃跃欲试,走了几圈,又没动作,直接进了内场。

林庚还没走,带着弟弟林启来看热闹。徐诚作陪。

进来时,徐诚还给江知与做了个鬼脸。

夫夫俩注意力在林庚的弟弟身上。

年岁不大,鹅蛋脸,有婴儿肥,走路带着雀跃欣喜,看什么都好奇,嘴里张张合合不停歇。

看样子是“王爷

家的傻儿子()”。

再往后,朱老先生一家来了,许行之也带着双亲来瞧。

城内举人、秀才都出了门,县内许多衙役加班,一边看热闹,一边当保安。

商户们各处谨慎,不敢比大老爷们先到,紧赶着闭幕仪式的时辰,悠悠赶来。

活动在下午进行,天还亮着。

进来的人,都看得见彩头的样式。

糖厂的绣像画大受欢迎,普通百姓买不起,就多看两眼。

买得起的人,顺路问一句其他获得方式,一听都是买糖后,在包装里随机获得,都想现场抽个盲盒玩玩。

赶场子,今日且休。

到了时辰,主办方一伙人,就去了后台。

白喜文带着他的捧哏黄乐文上场。

闲话少说,先把奖品给了。

滑冰活动的优胜者毋庸置疑,无需作假,百姓们有眼睛看着,他能直接上台。

来之前,家人千叮万嘱,一定一定要拿到黄家给的好彩头,一定要拿棉衣!

上台以后,他被神仙绣样迷了眼,难以自拔。

视线挪开了,手还往那处伸。

他们敬神仙,绣像抱回家,是不能卖的。

想想家里余银,想想家里衣物数量。

滑冰选手家境条件使然,选了棉衣。

选择的过程里,白喜文话赶话的打趣,跟黄乐文两个配合着,把他内心的挣扎具象化。

说选棉衣的时候,他觉得正确。

说选绣像的时候,他觉得从心。

下面的百姓也跟着乐呵,有人喊话:“家里供着福星,还怕没有棉衣穿啊!?()?[()]『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还有人说:“今年冬天都过去了,请个福星在家供着,来年棉衣多多啊!”

正月十五的天气,犹有冬寒。

百姓衣物不多,直到开春,还会感到冷。

气氛再热烈,顶不住寒风往身上吹。

他拿了棉衣,心里暗暗决定:来年一定要把福星请回家!

他之外,还有参与奖。

参与奖的彩头次一些,这个环节里,除却手头紧巴、实在刚需的小商品,多数人都是选择神仙彩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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