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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歉，我会自我消化。

晨晨又问：“森莫意思嘛~”

“意思就是，我们不用跟他道歉，他现在不会原谅我们。”

晨晨自动忽略了“现在”这两字：“啊！糟糕呐~小爸爸不原谅我们，他不费要和你离芬吧？那他不带晨晨走怎摸办？？？”

黎霄连说话的心情都没了，这棉袄何止是漏风，简直全是洞，一点风都挡不住。

“爸爸，我有个办法。”晨晨神神秘秘地靠过来。

“什么？”

“你去买个榴莲，跪上去，小爸爸肯定就费原谅我们呐~”

他之前看的电视剧里，男主角惹女主角生气后，都会找个东西跪着。

有的是跪遥控器，有的是跪键盘，但晨晨觉得这些东西都不能体现出诚意，干脆一步到位，让爸爸跪榴莲好了！

黎霄脸都黑了，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那你呢？”

“我负责在旁边哭，小爸爸最心疼晨晨呐~只要晨晨哭呐~小爸爸肯定会心软。”

黎霄：这儿子可以无理由退货吗？

房子的隔音效果并不算好，加上晨晨声音大，叶锦川听得清清楚楚的。

他打开门，来到晨晨身边。

晨晨一秒乖巧：“小爸爸~”

“晨晨，黎霄是你的爸爸，你对他要有该有的礼貌，你觉得让他去跪榴莲合适吗？”

他严肃的语气不单是让晨晨心里害怕，连黎霄心跳都慢了一拍。

晨晨红了眼眶，摇了摇头：“对八起，晨晨只是不想小爸爸生气。”

他没有像平时受了委屈一样放声大哭，而是小声地抽泣，肩膀一抖一抖的，眼泪不受控制地砸在地上。

叶锦川没有因为他哭就结束话题，继续说道：“我和你爸爸都是长辈，你可以和我们撒娇，但要记住，不可以没有礼貌，没有礼貌的孩子是会被讨厌的。”

“晨晨不想被讨厌~”

“那你就要记住，要尊重长辈。”

晨晨听话地点点头。

叶锦川瞪着黎霄：“还有你，干嘛天天和晨晨拌嘴，你都多大的人了，还和个小朋友吃醋！”

黎霄虚心接受着老婆的教诲，轻声说道：“对不起，以后保证不会了。”

叶锦川对两人的认错态度十分满意：“好了，今晚你们两自己睡。”

头也不会地回到了房间，却听到黎霄在门口说道：“我们都认错了，一起睡吧。”

“素鸭素鸭~”

叶锦川没有开门，父子两默默地对视了一眼，大手拉小手去了黎霄的房间。

这一觉叶锦川睡得很沉，醒过来的时候，黎霄已经要走了。

他连忙刷好牙，洗了把脸匆匆下楼，连睡衣都没来得及换。

前几天黎霄在他锁骨附近留下的痕迹被一览无遗，但当事人没有察觉到一点。

黎霄放下包，拥抱了他一下，因为身上都是寒气，他不敢抱得用力，也不敢抱太久。

放开叶锦川后，他动手帮叶锦川扣上了睡衣最上面的三颗纽扣。

低声说道：“你脸皮薄，出门的时候注意点。”

叶锦川没听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以为黎霄只是单纯评价他衣服没有扣好，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