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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符容光焕发,他衣服换过一身,原本那身太隆重,遭到了我的否决。
“我都是这么勾引Alpha的!”他坦心置腹地说。
我挑眉:“勾引到什么好的了吗?”
他撇撇嘴。
我错看了,空欢喜一场,我暗自叹气,这家伙换了汤他不换药。
我捧起他的头,揉了揉他的头发,再把他的头推回去。“我弟弟就算穿破麻袋,也要让人追着喜欢。”
关望星准时登门,穿得竟更隆重。
我“哇唔”出了声。
他脚步踟蹰地前后挪动,嘴唇动了动,却没发声。
“你手里拿了什么?”我打断沉默。
他忙不迭将一瓶酒送上来:“第一次来你们家吃饭,不知道你们口味。”
玫红色的浆液,装在圆鼓鼓的墨绿酒瓶里,外形看着非常讨人喜爱,我看了眼牌子,是高档酒,但熟客不会挑这个。
“破费了。”我引他进屋,“待会就开这个。”
他让我想起最初的傅膺白。军队里环境相对简单,但愿这家伙是个货真价实的大男孩。
周符是这么勾引这位Alpha的:每吃下一小块食物就叼几秒叉子,喝起酒来如天鹅引喉,不时俏皮地讲两个不好笑的笑话。
亏得他长了张优越的脸蛋,他整场的表现都像极了一只颇通人性的热情仓鼠。
关望星频频礼貌地扯起唇角,同时一叉面要转几十圈叉子,每一圈代表着他脑筋转过的弯。
我:“来,喝酒。”
谢天谢地,关望星也听古典乐。
“我正好有两张票。”我马上说。
我没有,没关系,我立马能把这两张票变出来。
关望星虽然腼腆,可不是笨蛋,我的用意显而易见,他却有些退缩:“最近要出差,说不准时候。”
“贵宾票,随便哪场都行。”你躲不过的,小子。
他不敢再拒绝,面具式地微笑:“那太好了。”
我把一碟甜点端到他面前,算作听话的奖励。
傅膺白最近背着我在看医生,他的生活助理挡不住诘问透露给了我。
我没问下去,傅膺白得了什么病,配了哪些药,那个“病”他是不可能告诉他人的,只有他知我知。
从崔焰的淫窟里渡完劫,我的性生活又成了一片泥潭。我是泥潭,傅膺白是掉进去的那个。
我们照旧规律地做爱,可他就是标记不上我。我们当中,有个人出了问题。
众所周知,我是个性欲兼繁育力低下的Beta,生下来就没得救,最新的体检报告显示身体无异常,压力于是就到了Alpha身上。
不能标记伴侣,这对一个年富力强,信息素喷发如火山的Alpha来说无疑是莫大的耻辱。
他还想要个孩子,属于他的。
他懊恼,烦闷,愁云满面,百思不得其解,我脖子上明晃晃的疤,鉴于我声称那是我反抗强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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