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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纳森凑到托尼耳边，小声说道:“红太阳小夜灯。”托尼一瞬间耳朵尖泛起红来，他稍稍有点适应不了这个布鲁斯的随意。

“我想跟你聊聊，”布鲁斯说道:“有空吗？”

“聊什么？”托尼垂着头虚弱地问道。

“达米安，”布鲁斯俯身将茶几上的遥控拿在手上，打开了电视，他说道:“我的小儿子，达米安.韦恩，上一次我们不小心岔开了话题，虽说我已经猜到了大半，但是还是想亲耳听听你的想法。”

托尼活动活动身子，懒洋洋地想从沙发上站起来，但是一股子酸劲就从尾椎骨泛了上来，他看着动作特别快满脸歉意拿手扶着他的乔纳森，托尼狠狠地瞪了一眼，拍开乔纳森托着他手臂的手，走进卧室“啪”的一声关上卧室的门。

“哎。”乔纳森满足中带一点沮丧地叹了口气。

乔纳森一转头就看见布鲁斯老爷脸上那细微的打趣的表情，“啊……”乔纳森手挡在脸上，脑袋往后一靠，他说道:“求你了，b……我圣诞节还要回家的！”

能别用你年岁一般模样一般的布鲁斯宝贝的脸露出调侃打趣的表情吗？

布鲁斯耸耸肩，说道:“那真的很抱歉，我办不到。”

洗干净自己的克拉克头埋在枕头里闷着哈哈大笑，乔纳森听着卧室里闷闷的笑声，说道:“该死的，克拉克！” 布鲁斯右手拳头抵在唇下，轻咳了一声，说道:“谈谈你的童年吧，乔尼。”

乔纳森透视眼看了看这个布鲁斯，这个布鲁斯和他的养父差不多的年纪，然后乔纳森问道:“达米安几岁？”

“六岁，我刚刚获得他的抚养权。”布鲁斯说道:“克拉克听到了塔利安和她父亲的对话，知道了塔利安当初迷昏了我，”布鲁斯选择了一个词汇，说道:“制造了一个孩子，我通过某些手段，将达米安接到了韦恩庄园。”

“达米安虽然才六岁，但已经学习格斗剑术有四年了，”布鲁斯语气里带着一点无奈，他说道:“但是，达米安受到刺客联盟的印象太深，倔强、好斗、嗜血，是个充满了野性的孩子……一点也不……”

布鲁斯说道:“一点也不活泼。”

布鲁斯叹了口气，说道:“而达米安对克拉克还有点敌意，他似乎觉得克拉克不配和我结婚。克拉克不过是个有着超能力的外星人，在处理哥谭的事情的时候，甚至还没有夜翼对我来说更有帮助……”

乔纳森说道:“蓝大个的画风本来就跟哥谭不相衬。”

“这倒是实话。”

乔纳森说道:“克拉克应该跟你讲过，我小时候是正义联盟养大的，开始的时候是因为爸爸要……维护一下他花花公子的人设，在家里开宴会，就把我送到他的朋友家里。”乔纳森回忆着说道:“超人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