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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7 章 Darling(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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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狂风骤雨,晨光降至清莱后,这风雨方才止歇。

浑浊的河水逐渐流淌后变清澈,河畔木楼外,芭蕉树叶上还蓄满着雨珠,天光折射晶莹的水,柔和的穿过半掩木窗,落进木屋内,照清地板上的景象。

男士衬衫裤与少女的内衣交叠,私密衣物凌乱的散落了一地。

大床上,沈晗黛被男人面对面的抱在怀里,孟行之细致却又稍显急切的一寸一寸吻过她脸颊,脖颈。

长腿被男人牢牢地掌在手里握着,高挑身形此刻在孟行之怀里蜷缩紧绷的像一把满弦的弓,纤长的四肢在抖,脊背在颤,仰高的天鹅颈方便了男人在脖上烙吻。

吻势如疾风骤雨,那力度好似精准的把控到沈晗黛每一个敏感点,同身下交缠的起伏节奏一起,沈晗黛觉得自己好似被拖入了湍急的海域,汹涌海流捆绑着她裹挟着她,将她的身子彻底掌控令她无法自已。

两条纤细长臂只有环在孟行之的脖颈上,才能抓到一丝支撑。

沈晗黛似受不住,红润的鼻尖里轻声泄出啜泣的音,可唇瓣却紧紧抿着,不肯发出一丝不适的音。

孟行之感受到女孩的迎合,大掌扶着她柔软的后颈压低,在她早已被吻成了玫瑰色的唇瓣上又轻轻地吻了下,沙哑着嗓音问:“疼了?”

沈晗黛湿红着眼睛去看孟行之,抿唇摇头。

孟行之带着几分恶劣的握着女孩的细腰下压,沈晗黛身子霎时颤的更厉害,小腿柔美的线条都被迫绷直,却还是不肯开口说一个不字。

孟行之却要女孩开口讲真话,磨她更深。沈晗黛受不住的抱紧男人脖子,粉白脚趾克制不住的蜷缩收紧,几秒钟之后整个人像是浑身都失去了力气一般,倒进孟行之的怀里。

孟行之搂着女孩,见她从头到脚像是从水里淌过了一遍,乌色如云的长发贴在她纤薄的脊背上,白皙的肌肤因为刚才的情事变粉变红,从头到脚都散发着瑰丽的色泽,艳丽无边。

孟行之用手掌抚开她额头湿透的发,“为什么不讲真话?”

沈晗黛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她此刻的心情,就好像失而复得和久别重逢的喜悦难以用言语表述,她是,她能感觉到孟行之亦是。

所以他想要她,那她便给他,就是这么简单。

沈晗黛在男人胸膛里仰起小脸,用带着一点哭过的鼻音说:“你钟意。”

孟行之闻言,掩在眸底的情愫烧的更烈,一颗心都因为女孩的三个字被勾的更加蠢蠢欲动。

她太乖顺也太想顺着他,孟行之除了心疼她外,却也更想用此刻能抒发他满腔情火,直抵灵肉的原始方式。把那些思念爱意全都用身体来诉说。

“傻女。”孟行之怜爱的吻她额头。

沈晗黛察觉到男人吻里的温柔与情愫,眼眸忍不住泛泪,“我很想uncle……”

孟行之吻她流泪的眼,“除了想我,有没有怨我?”

怨他这么决绝的离开,不

给她打一通电话,不给她发一封短信。更无从得知他去了什么地方,做了什么事情,眼睁睁看最亲密的恋人就这么消失在她的身边。

是该怨的。

若孟行之与女孩身份对调,他亦会埋怨。

可沈晗黛却只是用她那纤细的手臂,将孟行之搂抱的更紧,哽咽的对他讲:“我只是想你,我怕再也见不到你……()”

见不到那个一心一意为沈晗黛的孟行之,见不到那个把沈晗黛视作唯一的孟行之。

他的存在为她弥补了太多太多人生轨迹上的缺失,是孟行之给沈晗黛灰暗的生活里带来了一丝明亮天光。

沈晗黛的世界里可以没有很多人,可是唯有孟行之,是不可或缺的。

孟行之环紧她身躯,嗓音是从未有过的低沉:“抱歉。▔()▔『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他的女孩有颗敏感的心,她年纪小小,不安又多思,是孟行之自己先动了心,执拗的将她捆在身边,却又不能履行诺言陪伴在她身边每时每刻。

他声音更暗哑的重复:“抱歉。”

“uncle不要道歉……”他们身躯相贴,沈晗黛感受着男人身上传来的体温,那是她无比贪恋的温度。

沈晗黛细声:“澳门塔12月20日的烟火我看见了,uncle的信我收到了,满20岁就和我结婚也不是在骗我……”

她讲到最后语调泣不成声,“你对我承诺的每一件事都做到了,不要道歉……”

孟行之心头刺痛,那些能用钱与权堆砌而成的身外之物与他而言根本不算什么,他更清楚他年纪尚轻的女孩,从始至终想要从他这里获得的无非只有长情与陪伴。

她若是埋怨孟行之,和孟行之赌气他或许还会觉得松口气,可她越是这么懂事,孟行之这颗心便更难以自持的为她震动,心疼。

他用指腹擦拭掉女孩的眼泪,女孩克制着抽泣声,对他倾诉衷肠:“uncle跟我说过,人活于世不一定要拥有爱情,这些道理我都明白的……”

人这一生很短,不应该只为了儿女情长和风花雪月而活。

孟先生这样人物都情愿亲自摘下那财权迷人眼的光环,去做一件最不像孟先生应该做的事情,足以证明于孟先生而言,风花雪月、滔天权势、万贯家财这些东西,都无法束缚他。

“你错了。”孟行之轻声叫她名,“黛黛,其实我对你讲的这句话还没讲完。”

沈晗黛止住哭泣,“剩下的是什么?”

“人活于世,的确并非一定要拥有爱情。”孟行之缓声讲述,“但如果孟行之有爱情,就只会是darling.”

人这一生爱情并非就该是生活的全部,可对孟先生来讲,他若有爱情可谈,对象只会是他的达令。

沈晗黛破涕为笑,把下巴倚靠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上,表情又哭又笑:“为什么uncle当时不跟我讲?”

“怕你太得意。”孟行之跟哄小孩似的顺着她脊背,“又胆大包天的玩逃跑那一套。”

() “我才不会。”沈晗黛偏着头去瞧他,总算不再流泪,“我也没在uncle面前得意过。”

孟行之怜她,“所以你以后要学会得意。”

“为什么?”

“因为会哭的孩子有糖吃。”孟行之放柔嗓音,“你在我面前可以无所顾忌的柔弱娇气,我不需要你懂事也不需要你坚强,你可以尽管的肆无忌惮、恃宠而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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