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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深扣住他的手,隔着衣服摸他肚子上的那点软肉,同时低头吸他右边的小肩窝,闭着眼边吸边低低地说:“疼,你陪我一起。”
他嗓音暗哑,附在耳边响起时尤甚,一双手碰不够也摸不够似的在身上游走,嗅闻肩窝时痴迷得都能听到重重的吸气声。
太超过了,沈月岛的耳朵尖烧得能烤火。
“够了霍深,昨晚你……你吸了一晚上,嘶——好痒……”
“早上乱叫的时候不知道会这样?”
霍深一手轻轻掰过他的侧脸,让他偏过头去露出大片雪白的脖颈皮肤,鼻尖甫一埋进去就发出一声餍足的叹息:“小岛。”
“……嗯?”
“好舒服。”
“……”
沈月岛沉默片刻,反手摸到他的后脑,像在哄一只不停蹭主人的大狗似的拍了两下。
“霍深,别露出一副离不开我的样子。”你明知道我陪不了你多久的……
或许两年?或许一年?或许撑不过这个冬天……等事情尘埃落定的那一天,他会毫不犹豫地回到他该去的地方。
到时候霍深付出的一切又该找谁来算?
他阖上双眼,将脸埋进身后赤裸的胸膛,就这样吧,只愿时间流逝得再慢一点。
霍深没作声,伸手抱住他,下巴抵住他头顶柔软的头发轻轻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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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沿着被太阳烤热的路面慢慢踱回小楼,经过楼前的绿湖,红枫树枝叶扶疏间漏下粼粼波光,如同皱纹在水面荡漾。
沈月岛下马,脱了外套蹲到湖边。
前天刚下过雪,湖面结过薄薄一层冰,被太阳晒化后湖水应该还是冷得刺骨。
他把指尖浸没在湖水中,看它们一点点被冻得通红,再拿出来在阳光下把水渍晒干,全程大概两三分钟,他的手没有任何感觉。
凉和暖,都没感觉到。
布汀希覃的副作用发展到中后期,思觉失调,五感逐渐退化乃至消失,同时意味着他这条生命的进度条也在走向终点。
沈月岛默然,垂眸望着湖水中那个陌生又熟悉的倒影,手指一划,把影子打散了。
“小岛,过来。”
霍深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他回过头,看到对方用下巴点点大树旁的圆桌,“别玩水。”
“喔。”
他起身走过去,刚要坐下就被霍深按住肩膀:“外套穿上。”
“不冷。”
冷不冷的他现在也感觉不太到了。
霍深没再说第二遍,从他手里拿过外套,抖开披在他肩上。
沈月岛无奈地任他摆弄,突然想起什么和陆凛说:“去拿两块花生糖。”
陆凛不解:“拿糖干什么?”
沈月岛也懵了,看霍深:“你不是习惯每次跑完马后都吃一块花生糖吗,我记错了?”
“哥没这个习——”
“没记错。”霍深打断陆凛的话,看着沈月岛眼底一闪而过的茫然和无措,“去拿。”
花生糖来了,小指那么长的两条摆在桌上。
霍深还没洗手,叫沈月岛:“喂我一块。”
沈月岛捏着一块送到他嘴边,另一只手还在下面接着,霍深咬了一口。
“甜一点还是香一点?”沈月岛问??。
他记得霍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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