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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验证这一点,褚桓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用手去戳了一下族长权杖上的火焰,被烫出了一串惨烈的血泡,这才相信了火苗的真实身份。
震动频发的时候,平日里难觅仙踪的老长者也不得不时而出来转一圈,他对褚桓的态度一波三折,最开始是防备,认为他心有所图,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随后又是看不顺眼,怀疑他使了什么花言巧语迷惑了族长,居然让族长力排众议也要把他留下来,最后听闻他居然胆敢拒绝换血仪式,长者终于对他这种不识好歹的行径出离愤怒了。
褚桓捅了捅南山,悄悄对他说:“能给你们这老头聊聊么?每次他用那种眼神看我,我都觉得他的眼睛里闪烁着‘你是个大傻逼’。”
南山勤奋地学舌:“傻……傻……”
褚桓连忙打断:“这句话不用学,从脑子里拎出来,赶紧忘了。”
南山就心领神会——随着学习的深入,他现在会对越来越多的东西心领神会了。
南山:“对了,我一直想问,你们那里平时怎么称呼自己最好的兄弟?”
褚桓仔细回忆了一下,结合自己的生活经历,给了他一个非常接地气的回答:“贱人。”
南山默念几遍之后记住了,兴高采烈地对褚桓叫了一声:“贱人!”
褚桓:“……”
他还以为自己只是“一般好”,没想到进度条拖到底,不知不觉中已经变成了“最好”,眼下覆水难收,他真的不知道该怎样纠正自己这个错误,只能暗自庆幸,多亏刚才没说“孙子”。
而让他默默呕得慌的事还在后面——南山作为一个合格的族长,当然绝不私藏,没多长时间,他就把自己所学分享给了其他族人。
从此,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大王大王”,就变成了亲切的“贱人”。
春天大姐每天傍晚都在远处温柔慈祥地呼唤:“贱——人——吃饭啦!”
小孩子们私下议论了一下,感觉“兄弟”不能乱叫,不便使用跟长辈一样的称呼,为表特殊的尊敬,他们开拓创新,自行造了一个词,叫做“贱人大王”。
每次清脆的童音喊着“贱人大王”齐声回荡在山间的时候,都能让褚桓虎躯一震。
可是这又不好阻止,因为如果别人用尊称称呼他,他还可以假装谦虚谢绝,可是别人只是表达亲近,难道他能假装高贵冷艳不让别人亲近吗?
这个故事大概就是所谓的“罪有因得”。
以及民间俗语“人贱自有天收”。
一开始,震动期那些成分不明的白雾和随处冒出来的怪物隔三四天才会出现一次,而后变成一两天,到最后,离衣族几乎每时每刻都浸泡在浓雾深处。
春天他们从疯狗穆塔伊的喉咙里取出了完整的毒囊,外面用皮革加固了一圈,让褚桓挂在腰上,同时配套着给了他一小瓶解毒血。
如果发现他不对劲,就用刀沾着毒戳他一下,然后灌一点解毒剂。
男人们在磨砺武器,加紧巡视,女人们则更要繁忙,她们在房顶树上架好了大大小小的弓弩,还要在长者的指导下处理各种尸体,制成各种奇奇怪怪的药物。
而后宰杀牲畜,磨面做饼……
有点兵马未动粮草先行的感觉。
原本无忧无虑的族内气氛陡然一变,大白石头不再做上课用,只要没有雾,族人们就会在那里对打,打得真刀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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