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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台后的酒保听到动静循声望来,正要靠近制止时,贝尔摩德已经亲昵地靠在宾加肩上,娇嗔:“亲爱的,抱歉,我有点醉了。”
酒保于是又重新专注自己手上的事。
“不想死的话就小心你的舌头。”
宾加扶着贝尔摩德的肩膀微笑:“别紧张,我只是觉得不能再这么下去。”
他没多少良心,但也看不惯平常人因为失眠,开了几片药就沦为药物的奴隶。
琴酒失踪后,他同样有长期睡不好觉的经历。
贝尔摩德闻言,换了个更放松的姿势和宾加相拥。
“想让我帮你,只需要回答我一个问题。你是不是喜欢琴酒那个家伙,想帮他报仇?”
其实,问题的答案昭然若揭,如若不然,谁会愿意整天戴着张面具,压抑本性过日子?
贝尔摩德知道宾加性格自由,现在却自愿接替金菲士的位置,在成田身边做秘书,累得像条狗。
她以为宾加不会回答,毕竟这是很私人的事,没想到对方问酒保要了杯蜂蜜水,杯子推给她后,手指沾酒,在桌上写了个字——
『是。』
*
同一时间,某老旧小区内,风见带领零组成员埋伏在一间公寓外,听到里面轻快的歌声,眼神示意最前面的同僚敲门。
叩叩叩——
“谁啊?”一个成年的女性声音问。
“物业。”
女人边嘟囔着“我物业费刚交了呀”之类的话,边趿着拖鞋过来开门。
门一开,一帮人试图把女人按倒,没想到玄关数十个装快递的纸箱像崩塌的山轰隆隆倒下来,反而把他们砸得头晕眼花。
片刻后……
“你是怎么越过这些障碍物给我们开门的?”风见脱口而出,转瞬又端正脸色,“不是,我的问题是,你为什么在地下论坛留这种言论?”
旁边的同事一只手捂住后脑勺砸出的凸起,另一只手打开笔记本屏幕。
风见面无表情指着论坛底部的最后一条评论:
『贴主真想解脱的话,在明晚把对方干掉。因为流星雨和月环食同时降临,周围的磁场发生剧烈变化,即使对方死亡,也不会对你的生命产生任何影响。』
女人挠挠乱蓬蓬的头发,随手在地上抓了根口香糖拆开包装,塞进嘴里。她嚼了嚼,含糊地说:“我乱写的啊。匿名论坛不都这样吗?而且,谁能保证这个贴子本身就是真的?两个人通感什么的,世界上怎么可能有嘛?”
风见望着对方理所当然的脸头晕目眩,虽然他也不相信有所谓的“通感”,但技术科的同事斩钉截铁表示这是琴酒浏览过的最后一条记录。
以他的了解,琴酒不是这种喜欢怪力乱神的男人,有没有可能他真采纳了女人的建议?
那是对谁下手呢?
电光火石间,风见毫无根据想到一个可能——
“降谷……前辈吗?”
*
夜深人静,乌丸莲耶走到别墅二楼最里面的房间,雪白的床铺上躺着个两鬓斑白的女人,身上插着各种用来维持生命体征的管子。
女人是金菲士真正的母亲,十几年前,时任地方议员的成田爆出贪污大额公款。但他是二代,上面有人力保,作为对公众的交待,被推出来顶罪的就是金菲士的父亲——成田的秘书。
丈夫“畏罪自.杀”后,金菲士的母亲隐姓埋名在工地干活,不小心遭遇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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