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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想。”安室不假思索回答。
这直白的话像颗沉重的铅球,猛地砸进琴酒怀里。
琴酒沉默,安室却不依不饶,“你呢?你想过我吗?”
于是,好不容易停下的铅球又在琴酒身后穷追不舍,势要让他说出心里的话。
琴酒觉得烦,“啧”了下嘴躲避安室灼灼的视线,过了会儿又转回来嗤道,“想啊。想得快发疯了。”
伴随刻意上扬的尾音,安室的眼睛在琴酒视野放大。那双眼里有喜悦和不可置信。
琴酒抓准机会朝安室膝盖猛踹一脚。
这一脚他用了十成力,安室当即痛苦地弯下腰去。
琴酒居高临下地低头看他,心里总算有种掌控权回归催生的爽感。
“起来打啊!不是想打吗?”
安室忍过了第一波疼痛,紧攥琴酒的裤腿抬头看他,一滴冷汗顺着琴酒苍白的额头滑落,很快在折磨人的酷暑下消失无踪。
安室想起琴酒跟自己通感,他那么痛,想必对方更不好受。
虽然对琴酒的所作所为感到愤怒,说到底还是不忍心看他受伤。
“算了,不打了。”安室咬着牙说。
听到这话,琴酒胸口立刻冒起股无名怒火。
他揪住安室的领子,把人从地上拽起来面无表情问:“你以为自己什么东西?想打就打,想结束就结束?”
两人凑得很近,呼吸可闻的距离。安室脸上的绒毛因琴酒滚烫的呼吸竖起,同时也看到对方深深的黑眼圈。
他刚平息的心绪也再一次激荡,反手抓住琴酒的领子,拔高嗓音责问:“是我想开始就开始,想结束就结束吗?难道不是黑泽先生你,想上床就上床,想消失就一声不吭人影都没了?”
说完,他朝琴酒的脸挥去一拳。这次,琴酒眼明手快挡住,勾勾唇角浅笑,“打人不打脸。安室透,我就舍不得打你这张英俊的脸。”
琴酒总擅长说好听的,趁安室分神,又毫不留情朝对方肚子来上一拳。
“砰!”
两人打得难舍难分,什么擒拿的招式、技巧都被抛于脑后。一时是琴酒攻击安室下盘,一时是安室照着琴酒的脸打。
虽说琴酒不舍得打他的脸,但这不是约定俗成。安室就很能下手,甚至觉得琴酒挂了彩的脸格外漂亮。
他一把揪住琴酒银色的长发,贴近了问:“你刚才说想我想得发疯,是不是真的?”
琴酒凝视他,浓密的睫毛挂着汗珠微微颤动,看上去很人畜无害的模样。琴酒嘴唇轻启,“那你说想我,是不是真的?”
他们这刻的氛围与其说是斗殴,倒不如说是调情,是做a,因为双方眼里的情绪分明是愉悦的。
安室飞快地笑了下:“打赢我就告诉你。”
琴酒也笑,头虚虚搁在安室的肩膀上,压着本就嘶哑的声音回答:“你还是那么喜欢找死。”
又一轮不相让的互殴。
两人战意正酣时,纷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安室神色一凛,当即捧起琴酒的脸亲上去……
等真正的别所赶到,落入众人视野的正是这样一副场景——
昏暗的巷子深处,两个男人亲得难舍难分,期间还时不时传出引人遐想的水声和吞咽声。
几个戴墨镜的直男保镖不堪忍受地别过眼,嘴里嘟囔:“就没钱去开个房吗?”
别所不为所动地盯着,不仅认出了组织里的好友琴酒,还认出刚才假扮自己,差点被子弹射伤的安室透。
不久前他发现那枚藏在衣服里的窃听器,思来想去决定找到对方。
他们共同制定了今晚李代桃僵的偷袭计划。据说安室是想引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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