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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兰岫本想让容娡歇在她房中,奈何容娡打小不养在她身边,没体会这种亲近,实在不习惯与人同榻,便回到自己的居室睡下。

起死回生着实是件奇事,容娡回府后,关于她的消息不胫而走,没几日便越传越离奇。

从前贺兰铭先是掳走容娡,后又寻到谢府纠缠她,谢府众人多多少少听说过一些,有关容娡是天命圣女的传言。眼下容娡死而复生,越发坐实了这一传言,一时众说纷纭,风风雨雨,闹得半个洛阳城人尽皆知。

流言甚嚣尘上,传入谢兰岫的耳,她心中不安,经常夜半时分来容娡的居室,检查她是否还在榻上,更是三番五次催着容娡去烧香拜佛。

容娡不信神佛,但拗不过母亲,再者她也是个坐不住的性子,便挑了个好日子,在白芷的陪同下去了临近的明宣寺。

明宣寺依山傍水,环境幽静,避世绝俗。

寺里没什么人,很清净。容娡入寺拜了佛,又烧了香,感觉自己的衣袖上浸了一层厚厚的佛香。

做这些事不过一炷香的功夫,容娡出来后,听白芷不经意提起,谢玹在这座寺庙受过罚。

她不大相信,失笑道:“你们君上那样的人,竟也会有做错事的时候么?”

白芷神情古怪,欲言又止的看向她:“娘子不知晓么?君上来寺中受罚,是因为娘子……”

容娡愣了一下。

这事她的确不知晓,回想了好一阵,才想起来白芷说的受罚,应当是许久之前,谢奕说将谢玹送入寺中修养那回。

容娡心道不对,连忙追问:“我确实不知晓,你且细细说来。”

白芷也没料到谢玹没同她说起这些,略一沉吟,将从前谢玹因容娡触犯家规,受了鞭刑,以及带着一身伤被罚来明宣寺禁足的事,一五一十说了。

“君上伤贺兰铭,是在为娶您铺路。成婚所需的庚帖与婚服,入寺前君上便已命人去准备,怕族老为难娘子您,便没让您知晓。”

白芷不知想起什么,瞟向容娡的脸,顿了顿,才继续道,“只是不曾料到,待君上禁足之期结束时,娘子已在同旁人议亲了,再后来……”

容娡默不作声的听着,双唇渐渐抿紧。

她着实不曾想到,在她选择放弃谢玹时,他却做了这样多的事。

想来那时她用在谢玹身上的算计,是成功奏效了的。

只是,中间出了差池。

若非如此……现今的许多事,应该大为不同。

她也不会被谢玹囚禁在暗室。

到底是阴差阳错,造化弄人。

错一步,满盘皆输,万劫不复。

容娡不禁叹息一声,唏嘘不已。

但毕竟是已经成为事实的往事,容娡感慨了一阵,很快便抛之脑后。

回谢府的半路上,似是遇见有人在路中央打斗,马车无法通行,被迫停下。

此地离谢府不算多远,容娡撩开竹帘扫视两眼,正欲让车夫调头换一条路走。前面正在扭打着的人,却突然冲过来,挡在马车旁。

其中穿着褐黄直缀的男子,揪着另一个青衫男子的衣领将他推到车厢前,阴恻恻道:“谢玉安,我说了多少次,容娡的事同我没干系,睁大你的眼仔细看看!眼下容娡就在此,你大可以问问她是不是我将她掳走的!”

话音才落,谢玉安便揪着他的衣领,反过来将他重重推到车壁上。

车厢猛地一晃,容娡唬了一跳,定睛看去,才发现扭打的两人竟是贺兰铭和谢玉安。两人皆是鼻青脸肿,脸上挂彩。

白芷跳下车,提着剑赶他们走。

四周渐渐围上许多看热闹的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这两人到底是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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