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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七十四章 荒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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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眼神,那小姿态,那小模样,无一不表明今夜,荧水来者不善。

此刻,她上前一步,轻笑一声,头顶步摇轻晃,发出珠玉交击的清脆声,低声道“今夜宴中二祖避我如虎,却已忘了日前,你我在这大殿中,还曾举杯畅饮吗?”

虽是笑,可微皱的眉头,暗淡的眼眸,微微低垂的小脸,及露出的那一节白皙脖颈,无一不再表明着,她心中的哀怨与神伤,便似遇了那负心人,被吃干抹净拔弟无情。

楚楚可怜,不过如是。

再加上,今夜的荧水明显,特意梳妆打扮过,做的是妇人妩媚花卉盛开的模样,又配合上此刻的柔弱、凄然,即便明明知道,这不过是她故意做出来的姿态,却依旧令人心头不忍,甚至生出强烈的自责。

不用怀疑,这就是魔功与天生魅惑,两项叠加之下具备的超强威力,在过往岁月中无往不利,助荧水拿下许多顽固之辈,成为她裙下之臣,亦做了她大道资粮。

当然,便是死到临头时,那些人也不曾有一个后悔,只恨自己不够强,无法与她恩爱绵长。

罗冠脸色微变,挤出一抹笑容,“荧水宗主,本尊今夜……咳!的确还要闭关苦修,若你有什么话,不妨明日再说吧。”

荧水心头一沉,暗道一声不妙,这太初本已心驰神摇,只需略微发力便可顺势拿下,怎的只过了一日态度就突然大变?莫非…….??.??

正想到此处,一道声音响起,“师弟,你怎还在此处?刚才不是说好了,要与本座继续畅饮?怎么,觉得为兄喝多了,便想逃跑不成?”

血魔老祖笑着走来,一副亲近模样,先跟罗冠说完,这才对荧水道“你寻二祖有事?那得往后排了,吾见刚才师弟对那天魔舞,似颇有几分兴致,正要与二祖一起再仔细观摩观摩。”

罗冠脸上露出一丝尴尬,忙拉住他,“师兄休要在小辈面前胡言,失了你我身份。”

又对荧水道“宗主且请回吧,你我改日再聊。”

说罢,拖着血魔老祖离开,远远听到几句他的抱怨,“师兄,你我观舞就观舞,何必张扬?”

血魔老祖大笑,“知道又如何?这血魔宗日后,便是你我兄弟之天下,谁敢妄议半句!”

又道“好好好,知道师弟面皮薄,以后为兄注意些便是……嘿嘿!我跟你说啊,修炼天魔舞的女修,俱是宗中处子,不仅法力精纯、温润,且对你我修行亦有好处。”

“你说不是处子了怎么办?简单啊,我宗中修炼此舞者,足有女修三万余人,不知多少正

等待着替补晋位,借此搏一个出身。所以,师弟万勿客气,但凡看上带走就是,这对她们而言,也是梦寐以求的进身之阶……”

再往后就听不到了。

也确如血魔老祖所言,他如此肆无忌惮谈笑又如何?别说没人听到,就是听到了,也顶多暗赞一声老祖宝刀未老,谈论是半句也不敢的,只是满脸尊崇、敬畏的,恭送那两道身影远去。

“老王八蛋!”荧水心头大骂,差点咬碎一口银牙。

若说刚才,她只是有所怀疑,如今便几乎可以确定,必是他对太初说了些什么,才让其对她生出忌惮、提防。

可这种事,血魔老祖之前是从不在意的,为何此番突然干涉?是不想她采补神祇,影响他的大事……还是说,这老东西之前一直装傻,实际上早就察觉到什么了?

一念及此,荧水心头凛然。

望着两人离去背影,她略略沉默几息后,复露出笑容,似无奈的摇摇头,转身离去。

不管真相如何,既然还未揭破,她就只能装糊涂,毕竟真要撕破面皮,面对老祖她毫无胜算。

可天赐良机,怎能就此放过……她还得想个办法才行,无论如何也得将那太初给睡了!之前,她不愿惹出动静,也想着此事顺水推舟最好,免得引起怀疑,可如今却顾不得了。

哼!

就不信,老祖能始终守在太初身边,只要找到机会,下一次她绝不会失手。

一夜荒唐。

血魔老祖哪还有半点,一宗老祖的威严、姿态,完全的放浪形骸,跟罗冠大声说,“吾困于大道之中,多年战战兢兢,从不敢有半点疏忽、懈怠,今遇师弟窥得大道前景,终可以放松一二,是以今夜定要玩个痛痛快快,以解多年心头郁结。”

他是这么说的,更是这样做的,若非罗冠拉着,他几乎要当庭拉着几名美人胡天胡地。

好不容易,才摆脱了血魔老祖的纠缠,罗冠长出口气,暗道这老魔也是不易,这么一把年纪了,还要为了演戏而聊发少年狂。

想到这,他眼神露出一丝得意,又有几分鄙夷——就那点尺寸,也敢当庭炫耀?呵!若非怕你自卑,一时羞恼成怒,定要让你见识一番,何为天赋异禀,何为擎天之势。

正转着念头,突然身

体一紧,耳边吐气如兰,“二祖,奴家等人今夜初承神剑,还请您怜惜。”

那五指跳跃,甚是灵活。

旁边两女,更是媚眼如丝,扫了罗冠一眼,直接俯身而下。

下一刻,几声“嘤咛”过后,跳天魔舞中最出色的几个魔女,直接晕倒在榻上。??

入目所及,温香暖玉,还有个犯规的,竟已不动声色将身上本就不多的薄纱布料,给撕扯的七七八八,可谓妙体横陈列,曼妙不可言表。

罗冠被魔功勾引,又遭到荧水的勾引,再加上灌了一肚子催情之烈酒,此刻闷哼一声,忍的甚是艰难。

“唉!堂堂魔宗,就拿这种手段考验人吗?这踏马,哪个能顶得住?!也就我罗某人,天生的纯良正人君子才可坐怀不乱,守身如玉……呸!我守的什么身,单纯就是不愿做这般,毫无意义的机械运动罢了。”

说话间,正气凛然,一脸坚决。

可扫了一下身下,表情终是僵了僵,起身便走。不走不行啊,他真怕自己端不住,坏了“正人君子”的风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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