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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地面六百多米距离,但对于中原中也五条悟那些人来说这种高度不是问题,很快他们就能追下来。
费奥多尔担心的不是这个,他看向鹤见稚久,问道:“你记起来了?”
鹤见稚久眨眨眼睛,忽地一笑:“没有,我也不在乎。我又不是会因为‘过去’这样突如其来的梦境而改变自我的人,我本来就在枪口之上,悬崖走丝的危险之于我而言比呼吸轻松。多一份记忆少一份记忆、多一份敌视少一份敌视,这些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
“刚才只是……那些过去,太美好了。”鹤见稚久抓握心口的衣服,吐出的声音像是气音般微小。
那些如梦似幻的过去美好得像是危险的水蔓,说不定再放松一段时间就要彻底被缠住了。
“但是不行啊,费佳。”
鹤见稚久陡然抬高声音,笑着说道。
“我之前一直在想,那些传说中的许愿机能不能完成我的愿望,后来我持悲观态度,认为以人类的本性来说,无论是什么样的理念都改变不了既定现实。”
滂沱的雨声里,鹤见稚久平静地向费奥多尔诉说自己的想法。
他没有歇斯底里,也没有悲伤和苦涩,眼里的银灰色平静得就像深山里的一汪冰冷的泉水,再溅不起任何波纹。
“但是常人所认为的‘不可能’,都是基于没有‘超自然能力’这一论点上的,假设书、德累斯顿石板乃至千千万万种许愿机的能量俱为一体,将这样充满无限可能的力量作为扭转世界的核心,那世人不切实际的理想是否有成功的可能性呢?”
鹤见稚久说:“我知道,在别人眼里我是偏执的理想主义。”
他说:“但理想之所以吸引人,就是因为它比现实主义更热切、更虚幻、更充满了‘不可能’的可能。”
“所以我明白了自己究竟要做什么,也明白了自己究竟要面对什么。”
鹤见稚久说,他找到了自己的目标。
一如从前的、奋不顾身的目标。
费奥多尔咬着指节,却问了另一个问题:“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什么?”
“你这样的想法,不会是从你回到这个国家开始,也不是回到这个国家之前。从什么时候……”脑子里闪过一个细节,一不留神,费奥多尔下重了力道,指节苍白的皮肤上留下一道红色痕迹,他没有在意这个,诧异地看向鹤见稚久,却感觉自己的推测放在这个人身上不会让人感觉意外。
“你加入那个组织的那一年?”
那已经可以说是将近六七年前的事情了,说不定还要更久远一点。
还有那句至今为止做下的准备……
费奥多尔第一次感觉到了鹤见稚久这个人身上强烈的反差感,无声地、仓惶地笑了。
……该说不愧是鹤见稚久啊。
“这个放在之后再说,附近有人过来了。”鹤见稚久扬了扬眉,敏锐地发现附近有不少人靠了过来。
然后他发现这些人似乎带着敌意……?
鹤见稚久疑惑地皱起眉头,四下环顾,打探周围的情况。
费奥多尔挑眉看了鹤见稚久一眼。
鹤见稚久注意到了,他疑惑的望回去,摸了摸自己的脸,什么都没有,“怎么了,我脸上沾什么东西了吗?”
费奥多尔没有直接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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