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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玩(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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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有遇到什么特别的人吗?

绮月辨认出信息, 忍着腰腹上酥酥麻麻的感觉,不堪示弱地伸出手指,在某个借机占她便宜的公安头子的胸膛上轻滑描动。

-这酒吧里极道组织的人不少, 你指什么?

唔……

降谷零微眯起眼, 手掌不自觉地搂紧怀中女人的腰肢, 眸光沉暗地看着她。

绮月丝毫不惧,感受到指尖下胸肌的绷紧, 在金发男人的威慑神情中笑得愈发灿烂妩媚。

来啊!互相撩啊!

真起反应了尴尬的可不是她!

看出绮月眼中的挑衅意味,降谷零无奈地软下眉眼, 捉住胸前纤白的手指,递到唇边贴吻, 无声地做着口型。

-坏女孩。

绮月被他温柔如水的眼神所包裹,轻哼一声,拿捏着陪酒女侍者的腔调, 拖着勾人的尾音道:“安室先生,不要碰我那里呀~”

降谷零也轻笑着,特意压低了声音与她爱语:“荔枝小姐, 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

他们两个在外人眼中“勾搭上彼此的狗男女”,交换称呼时一个用的“安室”的姓氏,一个用的“荔枝”的酒吧女侍者花名。

听到降谷零的话,绮月没好气地瞪他,同时一想到这种类似的对话会传到琴酒耳朵里, 她就更是羞恼和难为情。

虽然她知道组织成员获取情报的手段多种多样, 利用皮相容貌是最简单的一种, 琴酒肯定也习以为常了。

但这些成员中绝对不包括她。

她可不希望今天过后, 琴酒会再让她用类似的手段去获取情报。

降谷零并不知道绮月在想什么。

女朋友羞红的耳尖, 以及被撩得水波粼粼的茶红色眼眸, 让他愈发想逗弄的同时,也知道不能玩得太过火——不然受苦的还是他自己。

调情归调情,正事还是要说的。

降谷零将绮月的脑袋压在自己肩窝里,手指挪到她的手背上,快速将[你身上有窃听器]的信息传达给她。

而绮月:“……”

这是怕她控制不住会露出或震惊或疑惑的表情吗?

谢谢谢谢。

绮月将脸又往贴心的男人身上埋了埋,遮住她的忍俊不禁。

毛茸茸的小脑袋直往怀里钻,降谷零挑挑眉,以为绮月惊到了,抚摸着她的后背安抚,继续写道:

-谁放的我们之后再去查,先按照目前的身份演下去。

其实降谷零在发现窃听器的时候,心里就已经有推测了。

窃听器是黏在绵星绮月的后衣领内侧,这个位置非常隐秘,必须要很靠近才能粘上,以绮月的警惕性,动手的人一定是个身手不凡的行家。

之前深夜潜入诸伏故居的人还没找到,虽然降谷零对其“不伤人命”的武器装备暂且想不到原因,但还是倾向于是组织的某个成员在行动。

如此就说明,长野县目前一定存在组织的人!

山口本二郎与组织的新型/麻药有牵扯,又被公安和当地警察一同盯上,或许会就此引来组织的注意。

而绮月在今晚的行动计划里,作为主动去靠近山口本二郎的人,由此被组织连带着注意到也能说的通。

又或者不是组织,而是山口组的人。

总之,绵星绮月的行动被人发现了的可能性很大。

唯一不确定的问题是,放窃听器的人到底知不知道绮月是公安警察,还是只把她当成一个普通的陪酒女使者?

降谷零不能拿绮月的安危开玩笑。

他当机立断终止“绮月给山口本二郎放窃听器”的行动。就算需要放,也该是他去。

而不管背后的人知不知道绮月是公安警察,让她按照陪酒女侍者的身份演下去,对她最安全。

同时,降谷零思考最坏的一种可能性,如果是组织成员放的窃听器……

绮月也在发愁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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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空中花园在卡尔瓦多斯的狙击镜视野范围内。也就是说,在卡尔瓦多斯的视角中,她和波本有过一面之缘,并不是完全的陌生人。

虽然按照绮月对卡尔瓦多斯的了解,这个狙击手不会主动跟琴酒说什么任务细节,但这终究是个“雷”。

要是琴酒知道,她和波本并不是全然没有见过,但在此刻酒吧这场会面中,不管是波本还是她都没有表现出这一点,那势必会引起琴酒的怀疑。

尤其是波本。

她的话,还可以有“故意不提来试探波本”“这种小事没有放在心上”“因为她单方面认识波本所以完全忘了这一茬”等等理由去解释。

但身为情报专家、记忆出众的波本威士忌要是忘记“他曾见过她”……这就说不过去了。

思来想去,绮月决定稍微“引导”一下。

“先生……”女侍者揽着金发男人的脖子,痴迷地看着他充满异域风情的混血容貌,轻喃媚笑,“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你有点眼熟,今晚我们有缘……我不想待在这里了,你可以带走我吗?”

降谷零微微一愣。

绮月在他胸膛上划写的是[不如我们先撤],但他脑海中想起的却是另一件事。

酒吧外,保时捷356A中。

车内白雾缭绕,银色长发的杀手咬着香烟静静吸食,耳边的机器清晰传来暧昧不堪的动静。

细碎、断续的水声。

让人眼前不由自主地浮现出画面。

也许是金发男人捏着女侍者的下巴抬起,状似温柔的亲吻,或勾舌挑逗唇珠。

也许是女侍者主动贡献香唇,被男人以故作躲避的姿态,像钓鱼一样勾着女侍者热切地追逐。

“呵,这么急吗?”

男人被愉悦到的低笑声清晰可闻,似乎是靠近了女侍者的耳边,声音近得像是贴在窃听器上似的。

“我们的确见过啊,荔枝小姐。”

“嗯?”女侍者的微喘声中带着疑惑。

“在西多摩市大酒店的酒会

现场,那时的你是一位优雅大方的名媛,可不是现在这样……热情地攀附在我身上,就像你的名字一样。”

夹杂着女侍者急促的呼吸音,男人的语气温柔多情:“仿佛只要稍稍掐破外表,就会流出鲜甜无比的汁水……”却难掩其中的恶劣玩味。

他甚至真诚地称赞着:“荔枝小姐,别紧张,你的味道很甜、很软,我好喜欢。”

然而轻柔低哑的嗓音中却透露着丝丝凉凉的寒意。

“但你的变化为什么这么大呢?请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吧。”

听出那个以诡谲神秘著称的波本威士忌,语言中暗藏的杀意,银发杀手微微皱眉,略显烦躁地掐灭烟蒂,耐心地等待Dita的回答。

“……原来是你。”

隔了两秒钟,女侍者故作恍然又苦笑的声音才传来,撇清了那些刻意的魅惑,嗓音重新回归琴酒熟悉的清亮柔软。

“我也很好奇,曾经的服务员先生,为什么现在却有资本能够进入这家会所消费呢?”

嗯,这样正常说话比刚才那些拿腔作调的做作顺耳多了,琴酒漫不经心地想。

“以问题回答问题可不好,小姐。”

窃听器里,男

人的声音仍然在笑着。

可身为杀手的琴酒轻易听出了波本话中深层的淡漠与警告。

接着,他就听到女侍者服软地低声道:“我只是不愿意再想一遍自己沦落到现在这样境地的过程而已。”

这句解释看似给出了一个身世凄惨的剧本,但实际上什么都没说,全靠听者自己思维发散去脑补。

琴酒无声地扯扯嘴角。

这招对付普通男人行,但对上波本威士忌,Dita还是太稚嫩了。

果然,他听到波本状似遗憾地道:“我很同情你,荔枝小姐,但很可惜,今晚我不能带走你。”

“欸?”女侍者听起来有些懵然,似乎不明白前脚还跟她打得火热的男人,怎么后脚就无情离开。

但琴酒对这个结果毫不意外。

> 组织的代号成员都是踩着层层任务爬上来的,警觉性和距离感特别强,玩女人可以,但不清不楚、存在疑点的女人却不会碰。

从琴酒的角度:Dita此前在波本的任务现场出现过,还跟他的任务对象(朝雾孝太郎)有过交流,现在又冷不丁换了个女侍者的身份出现在他的面前……

呵,要是波本真去碰“女侍者”,琴酒反而要怀疑波本了。

——他也是才知道Dita和波本曾经任务里见过面,早知道的话他不会让Dita去试探波本。

“浪费时间。”银发杀手不耐烦地道。

坐在保时捷后座的绮月锤了一下座椅,不满地道:“我要闹了啊!分明是你让我去的,还说我浪费时间!”

“你没说过波本跟你见过面。”琴酒一针见血道。

绮月噎住,心气不足地道:“我哪知道会在这里再碰见他呀!那次在酒会,我知道他是波本,就根本就没当回事嘛……”

“行了,”琴酒不想听这种没用的解释,瞄她一眼,“把窃听器处理掉,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绮月嘟囔着“用完就丢”,伸手去开车门,随口问道:“那你听出来没有啊?波本到底有没有问题?”

说着,她又咬牙切齿地补充道:“这个狠心的男人,我不过就是随口敷衍了他一句,他就拿支票让我走!我缺这点钱吗?!”

也是借着降谷零让她撤离的指令,绮月这才能先离开来见琴酒。

“我都还没有问他接近山口本二郎是要干嘛呢……”说到这一句话时,她小心地觑着银发男人。

琴酒自然没有错过绮月的小动作,直接嗤笑一声,冷声道:“让你去试探波本是我的错误决定,赶紧下车!”

绮月打开车门,一边小声嘀咕:“这可是你说的,可不怪我没有打听出情报来。”

琴酒懒得跟她计较,最后一句嘱咐道:“你吩咐下去的调查不是还没结束吗?继续观察。”

绮月懂了,这是琴酒从刚才她和波本在酒吧的那段对话里,没有发现波本的问题,所以让她继续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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