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1 / 2)
她的低劣程度,从她的母亲身上就能窥见一二。所以她不会爱上任何人,不用担心。
傅闻璟,他自然也不会忘。
“我们家缺你吃,还是缺你喝?原淮不够,还有个傅闻璟。你别忘了,在别人眼里你是傅家的女儿。”
他们这些人家,最在乎脸面体面。
就算嚣张如他,也不想自己家变成别人口中茶余饭后的笑话。他简直不敢想象,这些事情传出去影响会有多大。
更重要的是,傅骄接受不了自己敬仰的兄长与对方搅和在一起。
她除了一张脸,一无是处。
这样的人,显然不适合傅家未来的掌权者。他愤怒,不可置信,甚至在这刻觉得自己的兄长疯了。
除此之外,傅骄也是难得善良一次。在说完那些警告的话就,他又将视线移来。这次他的脸上除了愤怒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不忍,他看着视线里的白裙女孩残忍道:“欲珠,你太天真了。”
“你以为他们真的爱你吗?”
“想想那些在宴会上跟在男人身后的漂亮年轻女人,你觉得她们会成功吗?”
“你应该听过其他人暗地里是怎么叫她们,二-奶,外面养的小情人,狐狸精。”
“这是什么好词吗?”他的愤怒堆积到顶点,根本不是一句两句话就能抚平。当然傅骄也不觉得,自己这些话会起到什么作用。
毕竟是骨子里的劣质,根烂了,不管怎么养,精心呵护也达不到改变品种的地步。
那眼神里的厌恶嫌弃,像一根根针扎进欲珠心底。那侮辱性极强的言语,狂轰滥炸般向她袭来。
站在角落里,女孩脸色苍白到极点。
再傻再蠢,再不明所以,也该从他那些话中知道是在警告她。警告她不许靠近原淮,靠近那些男人。
他觉得她引-诱了他们。
没有...她没做,她和他们甚至都不熟。她不喜欢原淮,是他主动来找她。
她没有勾-引傅闻璟,更没有想抢走顾琳的男朋友。她想开口,想解释,想要反驳。
想为自己争辩一二。
却发现自己怎么也说不出口,嗓间的干涩,心底的不可置信,让她在这时突然失语。
唇张了又张,吐不出一个字。
拉不上的裙子拉链,让她后背赤-裸,在面对那些无端的指责时她难堪又不知所措。让她觉得自己此刻的暴-露是在印证他的话,她在用身体诱-惑人,引-诱他。
她不知羞耻,下-贱。
试图用性来为自己谋求利益。
她控制不住的想要后退,想要躲起来。但这里已经是最里层,没有地方让她躲。
她的视线开始模糊,眼前划过一些不好的记忆片段,那是关于原著中的描写。原主被人堵在狭窄闭塞的空间里,被人骂小三,狐狸精。
对她进行荡-妇-羞-辱。
那场面和此刻
出现在她眼前的画面重合(),让欲珠生出一种错觉?()_[()]?『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她挣脱不出,逃脱不掉。
她会和原主一个下场。她就是原主,原主就是她。不管怎么挣扎,怎么改变,结局都会一样...
她的情况很不好,脸色苍白,神情恍惚。一双玻璃眼珠,此刻既迷茫又脆弱,像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遭受这些攻击。
因为身材纤细,五官小巧精致。
这刻站在那一言不发,浑身都散发出一种楚楚可怜支离破碎感。就像是被他欺负了,可他那里有欺负她?
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事实。
每一句话,都可以追根溯源。
都是她做的,都是她的错。傅骄敛去眼中那突然出现、不该出现的怜惜。
他怎么能可怜她,怎么会可怜她,她一定就是用这幅可怜楚楚的模样,在傅闻璟那里胡说八道添油加醋。
用这幅柔弱不知所措的样子引诱原淮。
她就会用这样一张脸去勾引人!
“装什么装,装的跟小白花一样。”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德行,我告诉你,我不是他们。我不会被你迷惑,骗子,满口谎言的骗子!”
在他话落的瞬间,是房门被备用钥匙强行打开的咔嚓声。声音不大,但在只有两人的空旷房间里被无限放大。
直到传进傅骄耳中,他知道是有人进来了。正在气头上的人青年,头也没回吼道:“谁让你们进来的!给我滚!”
他锁门便是觉得这些事情不能让外人知道,这个外人,包括在傅家老宅的工作人员。
青年脾气不好,但绝对不是现在这幅失控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的模样。他的教养也让他没法对人大呼小叫,这是第一次。第一次那样生气,对傅家老宅的工作人员发活。
但他的话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钥匙声响结束,房门被不紧不慢的推开。
随着那声响出现的还有傅骄愤怒回头:“你听不懂人话吗!我不是让你们...”在说到最后一句话时,模样凶戾的青年突然卡壳。
因为出现在他视线里的人,不是傅家老宅的任何一位工作人员。是傅闻璟,此刻应该在书房工作的傅闻璟。
室内气氛在他出现的那一刻瞬间变得焦作压抑起来,静到仿佛掉一根针在地上也能被听见。
傅闻璟进入,率先看到的是地上支离破碎价格不菲的瓷瓶。他视线随着木质地板一直向前,脚下发出沉稳有力的皮鞋声响,缓慢而富有节奏。
随着他的走动,穿过层层白罩帘。
很快,出现在他眼中的是另一幅场景。漂亮又柔弱的少女站在角落里,她低着脑袋没有任何可以反抗的余地,与资本。
微微裸-露的肌肤,将她的脆弱展现的淋漓尽致。她就像是被困在原地的白天鹅,修长白皙的脖颈,微微轻颤的羽睫,发红的眼尾。
她并没有哭,也没有故意露出柔弱姿态。只是站在原地,沉默的接受对方无端的指责。
() 傅闻璟拿过一旁架子上的巨大披肩,缓步行至她身边,将它披在她身上。
在靠近时,傅闻璟明显感受到女孩的害怕,这让他眸中暗色更浓。
“别怕,已经没事。”在女孩不安的视线里,模样冷沉的男人道。
他的语气并不温柔,甚至有一些冷硬。但在这一刻,却让欲珠无法拒绝。她裹紧身上他递来的披肩,将自己暴露在外的皮肤遮住。
被他带着往外走,这段并不长的路上,甚至是很短。出了试衣房,便是三楼的客厅。
来时热闹的人群已经被清理,此刻只有他们三人。欲珠赤着脚踩在木制地板上,在出了那间房之后,她便伸手想要将自己的手从对方掌中心抽出。
男人并没有拒绝,任凭她挣脱。
随后目送她走向楼梯,在赤着脚一步步向下,消失在他眼中。
直到完全看不见她的身影,男人冷静的面孔瞬间难看到极点,他移开落在楼梯口的视线。
看向,那扇大开的房门。
“还不快滚出来。”
在他话落的第七秒,安静到有些死寂的三楼再次传出声音。是傅骄,他踩着瓷瓶缓步走出换衣间。
随即便对上傅闻璟冷到透骨的视线。
他从那目光中看到了对他的不满,为什么不满,他很清楚。但他还是不觉得自己有错,可他也明白。
此刻,不是他能胡作非为的时候。
傅骄很明显能感受到,傅闻璟生气了。在目光交汇时,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向他扑面而来。
傅骄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长大的小儿子,他肆意,桀骜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却也明白,有些事情不能做。
比如,胡乱闯进女生换衣间。
他自知理亏,但在这时却不愿服软。因为他觉得和欲珠做的那些事比起来,他这些根本不值一提。
而且,她当时穿了衣服。而他在发现情况不对时,也在第一时间移开视线,他没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那副冷着一张脸固执己见的模样,让傅闻璟视线更冷:“你过了。”
什么过了,显而易见。
傅骄心知肚明,脸色难看。
傅骄想说些什么反驳,但傅闻璟根本不给机会。他不是个话多的人,也不想在这里和一个明显说不通理的人争辩。只冷道:“带到祠堂,如果不听话就通知达叔。”
随着他的话落,男人转身离开。
与此同时几名黑衣壮汉,在接到通知时立马上了三楼。
而在傅闻璟身后,听到那句话的傅骄瞬间黑下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那即将离开的人。
“你什么意思!你要我跪祠堂!凭什么,傅闻璟凭什么!”他被几名黑衣保镖压着,这时就连大哥也不愿意叫。
那些人是傅家的安保人员,与傅骄熟悉。但这些人只听两个人的话,一人是远在国外的傅家真正的掌权人,傅老总。
另一位便是先前离开的傅闻璟傅
先生,他们这些安保人员目前的实际老板。()
当然他们也不是完全铁面无私,傅家这位三少爷是个性情豁达爽快的人,以往和他们认识关系不错,这时见他反抗激烈,怕真伤到他还小声安抚道:“小少爷,您歇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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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兄弟几个不会真的打你,就让您去跪跪祠堂。回头在去给傅先生欲小姐傅道个歉,这事儿就过去了。”
“再闹下去,先生让达叔来。”
“到时,您可就真要吃不了兜着走。”
口中是各种安抚的话,几名黑衣壮汉手里的动作也不停。六七个一起压着,反捆着手背,像押囚犯,也像是压死狗把他往别院西边的阁楼拖。
那里是傅家祠堂,也是牌位之所。
除了小时候犯错会被父亲送到那里面壁试过,这还是傅骄时隔六年再一次因被送入。
而就因为来过的次数稀少,代表只有犯了原则性大错才会被送入。所以,傅骄更愤怒。
他不过就是去警告了一下欲珠,就被送进祠堂!她是什么很娇贵的人吗?说不得,反驳不了。
各种情绪事件掺杂在一起,傅骄更觉得自己没错,他想要翻墙出去。更是想要给远在国外的父母打电话,告诉她们家中最近发生的一切。
想要让他们回来替他做主。
可就像是早有预料一般,在被送进祠堂前,几名保镖将他的手机以及能和外界通话的电子设备全部扣下。
随后,是大门落锁。
以及他不甘的踹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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