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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8 章 绿茶心机继妹(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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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一堵墙,姜梨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隔壁的路朝欢看在眼里,甚至成为她的“餐前甜品”。

今日穿的白衬衫丢去一边,姜梨看了看时间,估算着路朝欢醒来还需要一点时间,取了换洗衣服进了浴室。

她总觉得路朝欢的味道萦在她鼻尖,扰得她心慌,不如洗个澡将身上的味道去除。

姜梨进了浴室。

路朝欢也随着她沐浴的声音开始出汗。

水声淅淅沥沥地淋在地砖,响在路朝欢耳边的水曲二重奏也开始随着指尖的指挥开始配合交融,在空中颤着。

眯着眸子,水珠在眼前滑下,白皙修长的脖颈高高勾起,像只渴望交颈的天鹅,献上自己的所有。

顺滑而下,或是因为发烧并未彻底褪去,路朝欢背后烫出薄薄的一层热汗,难过地喘息着,自喉尖溢出的几道闷声,在空气里回荡着。

润湿的水汽将发丝黏在脸畔,热汗打湿了身上穿着的布料,路朝欢绷紧足尖将床单蹬得发皱,小腿也一个劲地在被单之上蹭着,难受地将唇瓣咬紧。

只她一人,耳边响着的姜梨沐浴声是她唯一的慰藉。

不够。

心心念念的人就在隔壁,自己却在这怎么弄怎么难受,路朝欢欲哭无泪。

将双腿并拢,路朝欢换了个姿势,侧身埋入枕头中,清晰地感受着自己的呼吸在变得稀薄。

肺里可供的呼吸逐渐减少,脑里渐渐失了自己的意识,一片闷出的空白忽明忽暗,路朝欢无瑕去想其他,满心满念只有当下。

近似窒息。

膝盖几乎跪在揉皱的铺面,路朝欢被闷得通红,两眼露出的水汽和潮意荡在平面,大气出不来一口,呼吸一次比一次困难,人却是因着被迫造成的缺氧越来越兴奋。

眼神迷离,路朝欢胡乱拨着身旁的平板,叫耳边姜梨的沐浴水声放大,背脊高高拱起,长睫快速地抖动。

“姐、姐姐...我......”

摆在窗台的花本是被一阵清风拂过,缓缓地将绿叶摸了摸,摸的动作堪称温柔,不曾想后来降下暴雨,打得它垂头丧气。

雨水淋后的它有了被主人视为有了抗压的能力。

原本温柔照料她的主人不再温柔,娇嫩的花朵受不了,却也在施下的水汽之中开出最艳丽的模样。

它最美的样子已然盛开,却苦没有一个赏花人前来共赏,孤苦绽放于枝头。

为它施肥的主人早已沉沉晕去。

路朝欢只在最后一秒仍旧记得将身旁的iPad熄灭,连身上的被子都没能理好,露出一片光滑的背脊在空气中。

水声停下,房间内的空调声持续运作着,为昏睡的人营造绝佳环境,沉沉陷入梦乡。

姜梨洗完澡本是想去厨房做饭,路过路朝欢的房间却是被吹出来的冷气冻得一哆嗦,脚腕处清晰感受到了门缝内的温度。

“不是还在发烧吗,怎么把

空调按这么低。”

眸底闪过担心(),姜梨将脚步停在路朝欢门前?()_[()]?『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轻轻摁下手边的门把手走了进去。

仅仅是跨入房门,姜梨险些被屋内吹来的冷气冻得想要加一件外套,她怀疑路朝欢是不是把屋内的温度调到了最低。

走近一看,姜梨更是想把睡熟的人拉起来揍两顿。

房间冷气开得这么低,被子也不好好盖,路朝欢是生怕自己感冒好太快了吗?

生气归生气,姜梨还是把屋内的空调调低,再伸出手想要将路朝欢翻过来,被子被路朝欢夹着,姜梨一旦用力扯一定会把人闹醒。

看着路朝欢脸蛋上的香甜笑颜,姜梨不想把她从睡梦里吵醒,便只能小心又小心地把她人翻过来,再把被子盖住。

想法是好的,但行动是失败的。

“嘶,好冷。”指尖不小心碰到了路朝欢的背脊,姜梨刚刚洗澡完身上哪哪都是烫的,乍一下碰到路朝欢的背却像是碰到一块冰。

“真是,”发丝垂下,姜梨将打湿的发丝扫到肩后,轻轻地跪上床面,垂眸看着乖巧睡着的路朝欢,“被闹醒了我也不会道歉哦。”

她要是不把被子从路朝欢腿里抢出来,一会儿做饭完想必就会看到火娃娃路朝欢。

人背对着她侧着,姜梨想要去拿被子,上半身必须越过路朝欢的身体。

姜梨跪在被面,稳住平衡努力去抓路朝欢夹在大腿里的被子,只抓住轻轻扯了一下,荡进耳里的声音让姜梨身子僵住。

怎么说,她觉得,路朝欢这声不太对。

压在嗓子眼的低,夹在耳里带了些暧昧,浑然的满足。

最主要的是,姜梨看着僵在手里的被面,她觉得路朝欢经她这一扯,似乎,很喜欢。

通俗来说,姜梨听着路朝欢刚刚那一声,像极了事后。

唤了一声之后路朝欢便没了动静,姜梨身子悬在半空腰酸腿软,胆战心惊地又轻轻扯了一下,确定路朝欢没有醒来后放松地舒了口气。

甩甩头将脑子里的东西清空,姜梨看着自己手里拿着的、原本搭在路朝欢腰间的被子一角,果断放下直接去抓路朝欢夹着的被子。

她要速战速决然后迅速离开房间。

姜梨将手覆在路朝欢夹住的被子最上面一角的瞬间。

僵住。

不敢动。

定在原地。

如果姜梨没有感觉错,但姜梨希望自己感觉错了,姜梨希望自己掌心触碰到的地方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掌心此刻触碰到的温度,与姜梨刚刚摸到的背脊是截然不同的温度。

若刚刚的背脊是冰,那此刻掌心下的便是火。

是姜梨绝不应该触碰的火。

她被灼到手抖却不敢动,腰间绷紧的力度是前所未有的,眸子里的惊慌也几近凝成实质,连喉尖滚动的弧度都放得一缓再缓。

如果说她刚刚碰到路朝欢赤/裸/滚烫的一瞬是僵硬,那么,在路朝欢将自

() 己的手覆在她手背上的那一刻,姜梨是害怕。

路朝欢是闭着眼的,呼吸也仍旧是绵长的,搭在她手背上的手掌好似只是不经意间地抬起又放下。

绵软的手却重比千斤,将姜梨的手压在原处,一动也不敢动。

怎么办。

姜梨脑里一片浆糊,平日里的理智在此刻不知被抛到哪里去,眸光盯着自己的手,和温度不同却同样绵软的肌肤同时接触,被压在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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