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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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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问道:“殿下是怎么知道这些?”

盛拾月不明所以,只道:“青楼里经常有啊,不过我看那坤泽也不是不愿意,每次都是嘴上不行,然后身子往对方那边靠,我之前瞧见,还想上前搭救,结果却被孟四儿她们拽住,叫我不要打扰她们的雅趣。”

她刚说完就反应过来,当即不满道:“宁清歌你怀疑我?”

“我才不做这些呢,她们还没我长得好看,也不知道是谁占了谁的便宜,你难道不知道我每次都躲进湖心小船里……”

话到此处,盛拾月突然卡了词,她吞吞吐吐着怀疑:“倚翠楼之前好像没有什么湖心小船,是有一年突然动工,在中间庭院挖出深坑……”

宁清歌唇边笑意微淡,手腕缓慢一转。

盛拾月陷入思索,道:“我还和孟四儿说这倚翠楼学我挖湖造雨景,不过后头见倚翠楼在湖面架起高台,我就没有再提。”

她突然醒悟,就道:“宁清歌你是故意的!”

她此刻如同神探,直接推断道:“你看不得我和旁人贴近,便弄出个可以隔绝旁人的小船,然后摆出极高昂的价格,我性子张扬,哪里会错过它?!”

“怪不得萧景、孟四儿吐槽,说她们来倚翠阁就是为了和美人喝酒,谁会往船里跑?虽然离歌舞近了,但又摸不到,也就我这个冤大头……”

她话还没有说完,就见那人挣开绸带,直接起身,学着盛拾月之前的样子将人按在身下,跨坐在她腰间。

宁清歌低头垂眼,终于语气不明地说出一句:“殿下的话有些多了。”

盛拾月还没有反应过来,还沉浸在刚刚的嚣张跋扈中,顿时想要生气,可那人却附身而下,堵住她的所有话语。

“磨人精。”

宁清歌是这样点评的,点评完后,果然被用力咬了一口,她也不生气,舌尖□□纹理,像在讨好。

浓郁的荔枝香气顿时涌出,直接将盛拾月包裹,勾出那一点淡淡樱花香气。

盛拾月扬

起下颌(),舌尖残留的苦涩药味被荔枝占据?()『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像是千百个荔枝被杵压,榨出一碗极黏腻的汁液,直接往盛拾月嘴里灌。

被撩拨了一次又一次的人,无法再维持平日的冷静自持,有些过分地扯住盛拾月的手往自己身上压,将圆弧挤压,捏出道道指痕。

薄软的腰肢扭动,压着硬骨,单薄布料泛起潮意。

盛拾月微微抬腰,便惹得宁清歌闷哼一声,差点往下跌落。

另一处的床帘也落下,遮住里头的情景。

屋外静谧,只剩下枝叶响动,更远处的湖泊只剩下折断枯杆,平静清澈,倒映着皎洁月亮。

月影清晰,被风揉皱后又恢复原样,让人分不清天上月与水中月,恍惚间,还以为天地中有两个月亮。

远处的汴京有些吵闹,每遇节日,就会有外商拉来货物,到处叫卖,年轻人走在一块,嬉笑间,假装不经意地看向意中人。

小孩最是欢喜,牵着父母的手,到处张望,挑选着自己最希望的东西,偶尔还会被街边喷火的戏人吓到,紧紧抱住母亲的腿,嚷嚷着害怕。

这些吵闹都与盛拾月无关,她落入荔枝的香气里,意识昏沉着不断往下落。

垂落的发丝滑过脸颊,比之前的抚过更痒,盛拾月手往下落,却被对方箍住,压在头顶。

她不解,覆上一层水雾的眼眸满上疑惑,像小狗在讨要骨头,却被逗来逗去的主人扯住链子。

“谁是姐姐?”那人反问,暗哑的声音掺着难耐情///欲,偏要止住,不准对方再往前。

“嗯?”她发出低低的气音。

原来还在惦记着这事,打算给对方一个深刻的教训。

盛拾月有些受不了,那荔枝香气几l乎凝成汁液,将人包裹住,可偏偏不肯让她尝一口。

“宁清歌……”她试图求饶。

“宁清歌是谁?”那人装作不懂,微微附身,那被捏得满是指痕的地方落在对方唇边,将唇线描绘。

盛拾月试图张嘴咬住,那人却远离。

要命。

“嗯?”

那声音像是会挠人一般,勾着盛拾月一步步往藤蔓陷阱里走,明知会被缠绕、绞紧,可为了那甜腻的汁液,她还是忍不住往前。

那些坚持变得十分可笑,盛拾月终于出声,哑着声音喊道:“姐姐。”

明艳的眉眼染上绯色,又被过分柔软的感触淹没。

宁大人向来是个赏罚分明的好官,尤其在奖赏这方面,对盛拾月丝毫不吝啬。

尝到甜头的人自然会想要得到更多,于是一声又一声的姐姐,有时有些含糊,是被堵住之后的卡顿,宁清歌并不计较,感受着贴紧之后的颤声,开口的唇与偶尔的齿尖滑过。

有些想躲,又往下坠,将盛拾月的声音压住。

晚风拂过树梢,临近中秋,枯黄一片。

不远处的庭院里,有人坐在屋脊上,喝着闷酒,看向即将赶赴的南方。

() 有人在厨房里忙碌,捏出并不好看的圆饼。

更远处的王府,亮着烛光。

盛凌云面色变换,一下喜,一下愁。

喜是因为今日突然被赐下的绝妙婚事,愁是因为陛下的态度微妙,让她难以判断,下一步该如何往前。

她重重叹了口气,便往窗外望,同样看向遥远的南方,眼神逐渐坚定,成亲之后,她必然要上奏,主动往南疆走。

心中已下决定,便起身出门,喊道:“来人,准备厚礼,本王要去太府寺卿府邸一趟。”

下人连忙回应。

池塘的月亮再一次被风吹皱,落叶掉入房间内。

被阻拦的手终于被松开,便顺势往下。

宁清歌突然停顿了下,想伸手撑住自己,却被盛拾月翻身按住。

地位再一次颠倒。

被褥落在地上,曲折又落下的腿将床单褶皱压平,床帘摇晃了下,那些隐忍的声音终究还是断断续续的冒了出来,回响在空旷的房间内。

荔枝香气与樱花的香气交融,像是春夏时节的碰撞,泛着股清新又极甜腻的味道。

宁清歌终究还是没能坚持,总在盛拾月这儿,一次又一次违背自己的决定,失控地咬在对方左肩,将之前的咬痕加深。

平日里最怕疼的家伙没有阻拦,只报复在其他地方。

水声急且快,像是溅起的浪花连续不断地拍打在礁石上,将残荷打碎。

夜色更浓,一切喧闹都被淹没,消失在浓重的墨色里,更远处的山峦起伏,依稀还能听见寺庙的钟声,一下又一下地回响在山间。

皇宫内灯火通明,侍人端入一盆又一盆的水,来来回回不见停歇,但奇怪的是,这水都是未经烧制的凉水,若是沐浴,未免也太过奇怪。

而那些个侍人面色慌张,步伐焦急,实在不知为何。

门口几l个方士跪趴在地,嘴里念念有词,似在祈祷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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