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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你这么说很像求婚吗?”我不满道。
同情感认知钝感力强的人厮混,不少会遇到这种情况。
很多时候燕鸣山会轻描淡写地说出一些太过震撼的话,本人却对这些话在常人眼中所具有的感情的重量一无所觉。
比如“你属于我”“我离不开你”。
比如“你是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人”“我想看你穿婚纱的模样”。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
这怕不是最适合用来形容这种情形的词汇。
但从前的我,不会强求燕鸣山去解或明白什么。我甚至怕他明白,怕弄清楚所有感情的他不会再对我说出同样的话,怕他认清原来剥离了占有欲和习惯,他对我没有喜欢也没有爱。
而现在的我,不再害怕这样的结局。
所以我看着燕鸣山期待的眼神,在神圣的钟声下,在一对爱侣刚刚结为夫妻的教堂前。
对爱人的邀请说了不。
“我只有在婚礼上会穿成那样。”
燕鸣山注视了我片刻,没有强求。
“那就等我们结婚时再穿。”
我脚下踉跄了一下。
抬起头,我有些仓皇地看向他。
“你有想过?”
燕鸣山神色如常,和我的惊愕对比鲜明。
“想过。”
他语气平静,向前走着,没刻意看向我。
“这是你最期待的结局,所以我想过。”
我张了张嘴,半晌后,小声试探问道。
“在你的设想里……”
我原本想问,在你的设想里,那时的我是什么样的。但却发觉我的形象在这些画面里未免太过没有悬念。
我势必是狂喜的,或痛哭的,抓着燕鸣山不撒手,或者不停的让别人灌自己酒。
于是话到了嘴边却拐弯。
“……你是什么样的?”
我好奇在燕鸣山视角下,他自己的模样。
露天的环境里坐了太久,我一惯怕冷,手已经凉了下来。
我有些地等着回应,手无意识地合十搓了搓,放在嘴边哈了口气。
似乎是注意到了我的动作,燕鸣山拉下我的手腕,将我的手握紧他手心里。
“平常的样子。”我听见他道。
他的掌心很暖,指节却同我一样冰凉。
我在他手心里的指尖缩了缩。
这个回答,我并不意外。
今天一整天,燕鸣山都像隔绝在欢愉氛围之外。
不能感同身受,不能产生共鸣。
置身事外旁观的态度,是我并不讶异的,燕鸣山会有的反应。
我觉得,费了一大圈力气把燕鸣山带到这里来的目的恐怕是要落空了。
我叹了口气,提起个笑容,准备岔开话题。
“我有改变想法。”燕鸣山忽然道。
我愣住了,侧过头看他。
感受到我的眼神,他同我对视。
握着我的手紧了紧,然后又松开。圈得住,却并不空隙全无。
“至少,在看到你穿着礼服出现在我面前的那一刻,我会感到开心。”
一时间,我竟没有找到能回复他的话。
“我大概明白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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